一句話,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姜姒聽了鼻尖卻微微有些泛酸,“師父!”
雖說是穿書,可她繼承的不光光是書中的記憶,更有情感。
所以對姜姒而,師父不單單只是啟蒙老師這么簡單,他更像是自己成長路上的啟明燈。
往事歷歷在目,姜姒聲音哽咽道:“師父,您怎么來了?”
“你師母給我打了電話。”
頓了頓,俞柏恩又說,“我要是不來,你還不得被人欺負死?”
聞,姜姒噗嗤一下笑了。
雖說這件事她自己也能搞定,但不得不說,有人撐腰的感覺還真是挺不錯的。
這時,俞柏恩掃向了一旁邊的沈棟兩口子。
目光平靜,卻自帶威壓。
“剛才是你說,我徒弟抄襲的你們?”
“我”
何琳到底是做賊心虛,被他這么一盯,臉唰的一下就白了。
嘴巴張張合合,好半天愣是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她看了一眼自家男人。
但沈棟這會已經(jīng)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他哪敢隨便接話。
而且,從幾位領導的態(tài)度上也能看出來。
這個俞什么的,來頭恐怕不小。
以至于,在面對何琳求助的目光時,沈棟連和她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見他們兩口子半天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俞柏恩直接越過二人看向了李教授。
“李教授,好久不見?!?
李教授顯然也是認得他的,兩人惺惺相惜的握了握手。
“沒想到,你今天會親自過來?!?
上回在老高家看到修改方案時,他就感覺姜同志的畫風看上去很熟悉。
沒想到,她竟然是俞教授的嫡傳弟子。
“事關我徒弟的清白,我能不來嗎?”
俞柏恩說完又道:“能讓我看一下被盜用的原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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