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還在拉扯的幾人,她徑直走到了小齊面前。
“沒事了?!苯ε牧伺乃暮蟊?,又幫她理了理額前汗?jié)竦膩y發(fā),語氣安撫道:“別怕,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
“姜工”
打架的時候她沒哭,拼命辯解的時候她也沒哭。
可對上姜姒心疼的目光,小齊的眼眶還是不受控制地紅了。
“姜工,這這都是誤會?!迸赃吚艿膸兹?,見狀還想打圓場。
“讓開!”姜姒并沒有理會她們,目光直接落在了剛才那個滿口噴糞的女人身上。
這人好像是行政辦的,平時她們打的交道并不多。
好在她胸前就別著自己的姓名還有工牌號。
“許亞梅,是吧?”姜姒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怎么,你趴我床底了?”
不待許亞梅開口,她又一臉嘲諷的語氣道:“也是難為你了,一把年紀(jì),還有這個癖好。”
這話一出,許亞梅的臉色幾經(jīng)變化。
很顯然,她還沒從剛才的這幾句話里回過神。
但這并不妨礙姜姒繼續(xù)輸出。
在這個男女大防的年代。
即便是夫妻,在公開場合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行舉止。
許亞梅的這番指控,不亞于拿刀捅人。
所以,姜姒也沒什么可留情面的。
目光直視著她,“你是什么時候,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的?”
“時間,地點,麻煩你說出來讓大伙聽聽?!?
“我”被姜姒這么盯著,許亞梅瞬間啞了火,“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聽別人說的?”姜姒挑了挑眉,好笑道:“聽誰說的?名字說出來?!?
這種得罪人的事,許亞梅當(dāng)然不可能說了,要不然以后她在單位還怎么混。
“我不記得了,反正大家都這么說?!?
“是嗎?”姜姒冷笑一聲,“既然說不出來,那我就只能當(dāng)是你說的了。”
不等對方開口,她又道:“造謠誹謗軍屬,故意損害他人名譽(yù),不知道會判幾年?五年?十年?還是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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