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姜姒,克瑞絲很坦然,“我知道他最在意的人是誰。”
這也是她成功說服池衡的籌碼。
若非如此,他是不會同意的。
姜姒微微怔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也不一定。”
時移世易,其實很多事情都在悄悄改變。
尤其感情這種東西,向來都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
姜姒心里很清楚,池衡記掛的或許并不是她。
只是她恰好出現(xiàn)在了他這輩子最自在,最輕松,也最無憂無慮的那個時間段。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對那段記憶以及記憶中的人念念不忘。
“不會吧?”克瑞絲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可能是因為太過震驚,以至于連杯子里裝的是咖啡這件事都給忘了。
一口氣,咕咚咕咚全給灌進(jìn)了肚子里。
苦得她臉上皺著痛苦面具。
姜姒趕緊從包里拿了一張面紙給她,“慢一點?!?
克瑞絲接過紙巾擦了擦,等緩過了勁,她一臉認(rèn)真的看了過來,“你真這么覺得?”
“你知道的,我這人有什么說什么?!苯πα诵?。
克瑞絲一想也是。
這會辦公室里就她們兩個人,她也沒什么好害羞的了。
她要是真害羞的話,那天也不會當(dāng)著達(dá)叔的面,說出那么直白的話。
這跟求婚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不過有一說一,她最開始想說的可不是這個。
“那是什么?”姜姒見她說著說著,嘴角都快翹上天了,忍不住問了一句。
“本來我想說的是,我可以幫他?!?
但話到嘴邊,克瑞絲還是改口了,最后說的是,“我們結(jié)婚吧!”
姜姒聞直接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