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寶離開了老宅,站在吉普車旁,轉頭看向周鴻儒,輕聲說道:
“大叔!辛苦啦,等大侄女能掙錢,就給您發(fā)工資?!?
“待我離開后,你要讓警衛(wèi)全部集中老宅,從明面轉入暗處?!?
“估計用不了多久,幕后的黑手,便會對爺爺奶奶,媽媽下手?!?
“您保護好自已的前提下,必須保護好他們,不能出現(xiàn)任何意外。”
“放心吧!大侄女!有大叔在,任何人都休想靠近老宅半步?!敝茗櫲迮牧伺男馗?,一臉自信的道。
“那若是導彈,炸藥,狙擊,大叔可有應對之策?!蹦顚殦P起小臉詢問?
“沒有?”周鴻儒回答的干脆,然后看著念寶,反問道:
“大侄女!難道你有應對之策,趕緊和大叔說說。”
“我也沒有,要不然問你干嘛?”念寶翻了一個白眼,拉開車門,爬上吉普車。
周鴻儒“……”
大侄女,這是在逗他玩嗎?還是說在提醒他,危險無處不在。
不讓自已掉以輕心,凡事皆有可能,應該做好最壞的打算。
“大叔!”
我在您房間里,放了二十多個香瓜,五個大西瓜?!?
“若是誰受傷,就把瓜給他們喂下,便可性命無憂,您可不許偷吃呀!”
“哎!好好!”
“大侄女兒放心,你交代的事情,大叔絕對照辦?!?
“只是…你去大西北,老爺子與師娘追問起來,大叔該怎么辦?”
“若是不說,恐怕…大叔又要被嚴刑拷問啦?”周鴻儒委屈巴巴的道。
“大叔!您就說…我被一位白胡子老爺爺接走啦!”
“再加上我留的信,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媽媽肯定會相信的。”話落,念寶便關上了車門。
“走吧!”
“好的!大侄女!”司機應了一聲,便擰開鑰匙門。
引擎轟鳴響起,吉普車,宛如沖破枷鎖的狂獅,向桃園機場疾馳而去。
司機是陸家的警衛(wèi),周鴻儒親自挑選的,所以安全可靠。
八點鐘左右!
吉普車抵達機場,穩(wěn)穩(wěn)的停靠在,一架武裝直升機側邊。
念寶打開車門,手里拎著搟面杖,跳下了車,掃視一圈。
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這才來到機艙門邊,轉頭看向司機,大聲說道:
“叔叔!謝謝您,回去慢點開,注意安全呀!”
“轉告周大叔!不許讓我媽媽,離開陸家老宅半步。”
“好的,大侄女!”司機應了一聲,坐進駕駛室,驅車離開了桃園機場。
恰在這時,
有兩名機場人員,推過來了機梯,念寶不再猶豫,直接登機。
兩名工作人員,急忙撤走登機梯,快速駛離武裝直升機范圍。
機艙門緩緩閉合,引擎的轟鳴,宛如野獸的低吼,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咆哮。
螺旋槳開始緩慢轉動,速度越來越快,化為道道殘影。
武裝直升機拔地而起,越來越高,在空中盤旋兩圈后。
機身側斜著,朝著大西北方向飛馳而去,很快便消失在天際。
與此同時,
京都南山區(qū),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云霧繚繞,茶香四溢。
書房內,
一名老者端坐在椅子上,手中握著毛筆,認真的書寫一個名字。
而后放下筆,拿起紙張端詳一會兒,眼神中充滿殺意。
又把紙張放下,拿起毛筆,似乎用了盡全力,在寫好的名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