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身體猛然一顫,雙目圓睜,眼神開始逐漸渙散,
面露不甘之色,手握著老伙計,緩緩倒下,生機全無。
直接從房頂滾了下去,重重的砸在房后雜草中,發(fā)出“咚”一聲悶響。
天已破曉!
念寶將88式狙擊步槍,收入了空間,走出房門,來到斜對面的房后。
撥開雜草,走到黑衣人身邊蹲下,用力扒開他的手,把狙擊槍握在手中。
站起身,端槍朝著遠處瞄了瞄,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把狙擊槍不錯。
比她空間里的步槍,都要先進一些,但與前世的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右手一揮,將尸體與槍支,全部收入了空間,這才邁著小短腿。
來到二伯家門口,抽出腰間的搟面杖,握在手中。
關(guān)鍵時候,搟面杖還是比較靠譜的,毛球果然沒有騙她。
等進空間時,就獎勵它五只燒雞,怎么也得打一巴掌,給個甜棗??!
要不然,這家伙又開始哭唧唧的,聽著就鬧心吧啦的。
念寶進入小院,來到房門前,打開房門,直接走了進去。
開始尋找二伯,看看有沒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結(jié)果翻了半天。
一無所獲,垂頭喪氣的走出房間,來到小院臺階上坐下。
這么大的家屬院,竟然沒有人住,二伯為啥住在這里。
難不成是都沒成家的緣故,還是說二伯只能享受這樣的待遇呢?
她記得奶奶說過,幾位伯伯們戰(zhàn)死北省,那二伯為啥出現(xiàn)在大西北呀!
念寶搖了搖頭,站起來,朝著大門外走去,開始一家一家尋找。
幾乎把家屬院都走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二伯一家的影子。
太陽高懸,念寶又回到了二伯的小院,中間是石頭鋪成的路。
直達房門口,兩邊是菜園子,幾根豆角與黃瓜,孤獨的掛在上面。
看起來有些凄涼,念寶走進菜園子,伸出胖乎乎的小手。
在黃瓜架上,摘下一個黃瓜紐,在身上擦了擦,咬了一口。
開始咀嚼起來,她就是想嘗嘗二伯娘種的黃瓜好吃不。
結(jié)果與空間里的黃瓜,簡直沒法比,但還是秉著不浪費的想法。
將黃瓜吃完,蹲下身,抓起一把白沙子,在手心里捻了捻。
而后緩緩松開,白沙順著手心滑落,微風(fēng)拂過,細沙被吹向一邊。
念寶看著細沙吹走的方向,突然眼睛瞪得老大,急忙跑了過去。
在黃瓜架頭上,撿起一只黑色小布鞋,仔細端詳一會兒。
她可以肯定,這只布鞋不是扔的,而是匆忙之間掉的。
也就是說,二伯一家人,肯定還在這個院子里,必有地窖之類的藏身地。
念寶不敢耽擱,在菜園子找了起來,小短腿跑的飛快。
待她穿過豆角架,路過柿子架時,腳踏上了鍋蓋大小的木板。
突然間,身體完全失去控制,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宛如小企鵝一般。
\"啊!\"
念寶一聲驚呼,掉入了地窖,只聽“撲通”一聲,瞬間掀起一片塵埃。
疼痛感襲來,讓她忍不住齜牙咧嘴,巴掌大的小臉,露出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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