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蘭蘭看她很吃驚,感嘆道:“以前可真沒看出來她是這樣的人,剛來的時候看她性格很靦腆內向,還以為很隨和,真是看走眼了,以前我光覺得春花有點拎不清,誰知道姑侄倆一個德性?!?
徐寧聽后笑了笑,她可從來沒覺得嬌花隨和,在她看來,那就是個拎不清的墻頭草。
天快黑的時候,魏蘭蘭帶著小胖回家了,牛皮糖依依不舍的把娘倆送到大門口,看人走的沒影了才回屋。
天黑了以后,小莫就過來了,牛皮糖看到他高興壞了,一天沒看見小舅舅,抱著就親親。
徐莫邊笑邊嫌棄道:“真是的,每次看到都親,搞得我臉上都是你們的口水?!?
說完,就開始脫鞋,爬到炕上抱著幾人親香起來。
徐寧看他們幾個玩的開心,就笑著去廚房幫忙做飯了。
村里大勇家,大勇從外面回來就看到他媳婦拉著個臉,笑問:“這是怎么了?臉拉那么長,誰得罪你啦?”
大勇媳婦看當家的回來了,就把她請大栓家腌酸菜的事說了。
“那么多年的鄰居,請她幫忙過來腌個酸菜,還不是給她面子,我們也不是說不會腌,只是味道差些罷了,她倒好,還擺起架子來了,真是給她臉了?!?
大勇媳婦氣哼哼的,想起下午的事,都覺得抹不開面子。
大勇坐在那里想了想,說道:“應該是怪我們沒把機械廠招工的事告訴她家建民?!?
大勇媳婦很不屑的說:“給他們說有啥用,那機械廠是他們想進就能進的?
他家兩個小子去機械廠面試,還不是被人退回來了。
本事不大,光想美事,那徐知青也是個心眼多的,明知道他們考不上,故意給他們賣好?!?
“先吃飯吧,吃了飯我去大栓那里坐坐,畢竟是這么多年的鄰居了,不能為了這事傷和氣?!?
“去啥???他們都這樣下我們家的面子,我們還怕什么傷和氣,再說了,我們以后還能求到他家頭上?哼?!彼幌胱尨笥氯ァ?
大勇瞪了她一眼:“你懂啥?不管咋樣,面子上總要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