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藥童一邊搗藥,一邊偷看他師傅,他不知道他師傅又在鬧騰什么,再亂他們百草堂也沒人敢來胡鬧!
不說武力值,就說各種毒藥,迷藥哪一個拿出來不能放到一大片!
誰活夠了敢來百草堂鬧事!
見徒弟用怪異的眼神看自己,陳掌柜伸手敲了他腦門一下,“不要覺得咱們醫(yī)館藥鋪沒人敢動,若是旱災(zāi)嚴(yán)重了,沒什么是不可能的!”
人吃人都會發(fā)生,還有什么是不會發(fā)生的呢!
青衣藥童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就是因?yàn)榧亦l(xiāng)鬧水災(zāi),被師傅撿回來的,“師傅,咱們多預(yù)備些糧食和水吧!”
陳掌柜倒不擔(dān)心吃的和水,他擔(dān)心瘟疫,他剛要說話,就看見連漪帶著甲一和她妹妹走了進(jìn)來!
陳掌柜皺眉,這時候不是應(yīng)該閉門不出才對嗎?
他橫了甲一一眼,轉(zhuǎn)頭看向連漪,“丫頭??!趕緊回家,把你們村那個橋看好了,現(xiàn)在流民還少,等過段時間流民會越來越多的!”
連漪沒有回答陳掌柜,只問一個問題,“您這有會功夫的幫手嗎?”
陳掌柜不明所以,“有幾個,你問這個干嘛?”
連漪也不客氣,“陳叔,有幾個我借幾個,吃飯穿衣加工錢,我不少他們的,就是一點(diǎn),我讓他們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許問!”
連漪這話一出口陳掌柜就皺起眉,“你這丫頭又要搞什么?聽你說的話我怎么心里沒底呢!”
連漪想了想,“陳叔,若是我把流民都利用起來,不讓他們生事,朝廷會不會以為我要造反?”
陳掌柜被這話問的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這……這可說不準(zhǔn),再說你哪兒來的這么多糧食和水?”
連漪繼續(xù)問她關(guān)心的問題,“陳叔,鎮(zhèn)子跟前有沒有大的水塘之類的?”
陳掌柜見這丫頭神情有些焦躁,轉(zhuǎn)頭看向甲一,“到底是怎么了?”
甲一偷看了連姑娘一眼,低聲跟師叔匯報,“連姑娘想雇流民給她干活,連姑娘存了大批糧食在府城。”
至于水,甲一沒說,陳掌柜卻很關(guān)心這方面,他轉(zhuǎn)身看著連漪
“丫頭,我知道你心好,可是一大群人這飲用水可是個大難題,如今旱災(zāi)快兩個月了,各處的水源沒剩下多少了,不然也不能好些人出去逃荒?!?
連漪也知道這問題他必須面對,她鎮(zhèn)定的看著陳掌柜,“我能找到水眼,我身邊那個小寵物它鼻子特別好使,能在幾百米外聞到它想找的任何東西,包括水!”
甲一一聽恍然大悟,他就說連姑娘準(zhǔn)定有什么倚仗,不然連姑娘不會這么冒冒失失的想前府城!
要說甲一對小肉球現(xiàn)在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每次看見小肉球都特別熱情,若不是小肉球不愛搭理他,他都能像伺候大青騾子似的給小肉球來個全套按摩叫梳毛!
看甲一這滿臉的果然如此,陳掌柜若有所思的看向連漪,說實(shí)話,陳掌柜不太相信連漪的話,他不認(rèn)為一個拳頭大的小生物能這么神奇!
甲一拉了他衣袖一下,神秘兮兮的小小聲說道,“師叔,我親眼看見那個小寵物把一只老虎薅禿了!”
陳掌柜沒聽懂,什么叫薅禿了?
甲一也知道這薅禿兩字很抽象,他伸手揪了一綹頭發(fā),“就是把老虎的毛給薅的七零八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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