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手,皺眉看著姜奕辰,“姜奕辰,你沒事兒吧,感覺你今天不太對勁兒!”
姜奕辰終于松開了連漪的手,他倒了一杯溫水遞給連漪,“喝口水吧!你剛才就是想這事想的入神了?”
連漪嘟嘴,“你這人怎能轉(zhuǎn)移話題,你真的沒事兒吧?”
姜奕辰點(diǎn)頭,他真的沒事兒,只不過想耍賴皮,不過小丫頭的手又小,又軟,摸起來細(xì)膩滑潤,他腦子里一片空白,只閃過膚若凝脂這幾個字!
連漪還要問,姜奕辰果斷的站起身,“叔父的傷好到什么程度了,家里那邊不能離開太久吧!”
連漪被成功的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泄氣的皮球似的趴在桌子上,“都出來半個月了,也不知道家里那邊下沒下雨!”
沒下雨,她之前存下的水也不知道夠不夠用!
越想越擔(dān)心,可是她爹的骨折還沒好利索,她還要研究黃豆榨油的事兒!
連漪噌一下站起身來,“姜奕辰你趕緊找人,我爭取盡快把工序都研究明白了,咱們要趕緊趕回家去,不能讓咱們之前的努力都白費(fèi)了!”
姜奕辰寵溺的看著連漪,抬手想摸摸她的頭,伸到一半又改了道,撩起連漪耳邊的碎發(fā)掖到她耳朵后面。
“不用這么急,咱們回去再研究你說的那個生意也不遲,你去跟你父親說說這事兒,看看他有什么想法,然后再做決定?!苯瘸铰曇粜炀彽恼f道。
連漪一想也對,回去家里那邊再研究也行,她也能早點(diǎn)兒回家了!
說實(shí)話她還真不放心家里,尤其是現(xiàn)在正是莊稼抽節(jié)拔穗的時候,缺水就可能減產(chǎn)!
本來就鬧旱災(zāi),好不容易保下來的莊稼,怎么也不能再讓它減產(chǎn)了!
連漪跑去跟連青山說回家的事兒,連青山一聽舍不得閨女,又惦記媳婦,最后還是惦記媳婦占了上風(fēng),“回去吧,你娘性子軟,別讓人欺負(fù)她,你兩個弟弟也不能太放任了,家里寬松了娘供他們讀書,他們就要好好讀,告訴那兩個小兔崽子,不好好讀書等老子回家就揍他們!”
連漪,“……!”這爹眼里果然只有他媳婦,兒子純粹是捎帶著生的!
連漪無奈的撇嘴,“爹,你就算是眼里只有我娘,您也裝一下慈父,再說兩個弟弟讀書很用功,您這教育方式不對!”
連青山聽勸,特別是閨女的話,他連連點(diǎn)頭,“行,爹聽你的,你說不揍就不揍?!?
連青山從包袱里拿出一個布包,遞給閨女,“這些同袍還挺夠意思,沒人拿我的錢,這些錢你拿回去,爹在這兒用不著?!?
連漪不可能拿這錢,她根本不伸手,“爹,現(xiàn)在家里不缺錢,這些錢您留著吧,當(dāng)了百夫長也需要籠絡(luò)手下,請他們出去喝個酒啥的?!?
連青山猶豫了一下,還真沒再堅持,他咬牙,“爹必須要當(dāng)官,還要當(dāng)大官,不然這些混賬孫子就要爬到咱們頭上去!”
他這次遭的罪就是個最好的證明!
連青山已經(jīng)黑化了!
在閨女面前他還是那個憨厚的爹,可是他內(nèi)心里憋著一股火,燒的他五內(nèi)俱焚!
父女兩個達(dá)成共識,連漪去了李秋白那里,遞過去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家里那邊鬧旱災(zāi),不能久留,拜托您幫忙照顧我爹,您多費(fèi)心!”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