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橹苯淤I成品,倒也沒什么好挑的。
江映梨選了件白色廣袖錦袍,外面覆了一層柔和的紗。
穿上后,蕭承瀾冷峻的眉眼都被這純凈的白色中和成了如月光一般的溫潤(rùn)。
玉冠束發(fā),清雅矜貴。
江映梨看得有些呆了。
心底深處最難以忘懷的一幕在今天重現(xiàn)了。
回去的路上,江映梨一路上都黏著蕭承瀾,恨不得整個(gè)人掛在他身上。
蕭承瀾換了身白衣,心情明顯沒有方才愉悅,但這不影響江映梨的熱情。
上了馬車,江映梨裙擺一提就跨坐在了蕭承瀾的腿上,白皙的小手捧著他的臉,小雞啄米似地,從眉毛親到唇角,又從另一邊親上去。
蕭承瀾半闔著眼眸看她胡鬧,眼底始終有捉摸不透的情緒。
忍耐半晌,他喉結(jié)滾動(dòng),聲音喑啞地開口:“江映梨,就這么喜歡朕穿白衣?”
“嗯,喜歡,第一次看到穿著白衣的陛下,簡(jiǎn)直驚為天人?!?
蕭承瀾想到了江映梨前段時(shí)日一直在練的畫,也是畫他穿白衣的模樣。
“那時(shí)朕年輕,才十七歲,穿什么都好看,朕如今已經(jīng)不年輕了?!?
江映梨沒想到會(huì)聽到這么一句話,當(dāng)即愣住了。
陛下這是,在為自己年齡的哀愁嗎?
可是陛下如今也才二十四呀,哪里不年輕了?
蕭承瀾看著她的眼睛:“你更喜歡從前的朕么?更喜歡從前白衣無(wú)垢,溫潤(rùn)干凈的朕么?”
江映梨一下就明白蕭承瀾在哀傷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