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朕錯了?!笔挸袨憣⑺难醋?,江映梨順勢趴在了他胸前。
江映梨抬頭,眸子凝結著水汽,難過地看著蕭承瀾:“陛下從前還有比今天更累的時候呢,還是會與臣妾親近的。今天都是借口,是陛下不想和臣妾親近了是不是?還是說,陛下不行了?!?
蕭承瀾聽著江映梨一句接著一句,每一句都聽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
“江映梨,你又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他今日也吃了鹿肉,的確很補,他現在都覺得帳內有些熱了。
他盡力只讓江映梨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其他地方都避免接觸,免得惹出什么事,她倒好。
江映梨沒得到親近,還被連名帶姓訓斥了一通,委屈得不行了,當即就躺下背過身去,不理他了。
蕭承瀾看著床榻中間空出一大片,他長臂一伸,將人攔腰抱回來。
“好了,來朕懷里,朕親親你。朕怎么可能不想與你親近呢?”
江映梨哼唧一聲,不愿意動,蕭承瀾強硬把她身子掰過來。
吻層層深入,江映梨漸漸就迷糊了,方才涼了半截的心得到了撫慰。
她安寧下來,困意就襲上來了,親著親著就不回應了。
蕭承瀾看著闔上雙眼睡著了的人,懲罰般地咬了咬她的唇瓣,退了回去。
他按了按眉心,向下瞟了一眼,深感無奈。
若是平常倒也罷了,今日大補了一番,又被撩撥,決計是不能等它自己好了。
蕭承瀾摩挲的一番,從一堆衣物里摸到了那個薄薄的布片子。
他側眸看了一眼身側睡熟的人。
他知道,江映梨只要待在他身邊,能睡得雷打不動。
他抓著那布片子,牽住了她的手。
翌日一早,江映梨一覺醒來,蕭承瀾已經不在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