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慕善無語,這有病吧
你誰
她滴水不漏,假裝并不認識眼前這精神病。
可她裝不認識,文語詩卻只想和她‘認識認識’。
好在文語詩沖動之余還有些理智。
看了眼周圍明顯注意到這邊情況,手下干活吃飯動作都慢了不少的社員。
她忍著復雜的心情,開口道:我是紀澤的妻子,我知道你……我們能去那邊談一談嗎
不能!嚴夏夏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臉戒備的護在溫慕善身前。
溫慕善僅用了一根手指,就把小姑娘戳到了一邊:能。
不能!嫂子你跟她走萬一出事了咋整
溫慕善上下打量了一眼文語詩,又示意嚴夏夏好好看看她的體格。
就算打起來,她活蹦亂跳的難不成還打不過文語詩一個閃了腰的
小瞧她了不是。
她一腳都能給文語詩踹折疊了。
看懂她什么意思,嚴夏夏急的直跺腳:嫂子我不是怕你出事,我是怕她出事!
頂著溫慕善‘破碎’的眼神,嚴夏夏解釋道:你沒心眼,不知道有的人要是壞起來能有多壞。
你看你現(xiàn)在啥事沒有,她看起來就很可憐,你倆要是單獨相處萬一她出點啥事,別人是不是就以為是你干的
不說多嚴重,她就是往地上一躺,別人都得以為是你為了紀澤打病號了,傳出去像你多欺負人似的。
她是在保護她嫂子名聲!
把一切危險扼殺在搖籃里!
小姑娘想的很周到,周到得溫慕善心里軟軟的。
她想到上輩子,不,不僅是上輩子,這輩子紀艷嬌作為她小姑子也沒少在外邊敗壞她名聲。
說她心眼多、說她壞、說她潑……
她以為自已早就不在乎別人說她啥了,可當她聽完嚴夏夏為她‘操碎了心’的話,她還是會覺得感動。
特別感動。
同樣是小姑子。
一個恨不得把她踩到泥里,到處敗壞她名聲。
另一個卻是連想到她有名聲被壞或是被訛的風險都會立馬跳出來護著她,生怕她受一點傷害。
果然,物種是有多樣性的,同樣的身份,有的人不是人,有的人卻是小天使下了凡,生來就是要當嫂子的小心肝的。
伸手揉了揉嚴夏夏毛茸茸的腦瓜頂,溫慕善笑著說:那夏夏和我們一起去,幫嫂子當人證怎么樣
文語詩:……她們就這么當著她的面,商量怎么防著她
被直接氣笑,文語詩也不管身后黏黏糊糊的姑嫂了,一個人倔強地拄著拐,僵直著腰桿往僻靜地方去。
溫慕善很快就趕了上去,當然,還帶著她的寶貝小尾巴嚴夏夏。
等走到?jīng)]人地方,溫慕善也不和她打那些所謂成年人之間的‘太極’,沒那閑工夫。
她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你找我有事
沒了旁人的目光打擾,文語詩能更直白的觀察溫慕善。
越看,她心里越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