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艷嬌越說越順:對,就是這樣,我是看二嫂找不著人幫忙才說要幫她的。
三嫂你可別誤會我,這畫是我給你的,但不是我要做來穿的,什么不正經玩意,我可不穿。
話是對著劉三鳳解釋的,眼神卻是一直朝徐玉澤臉上瞟。
生怕哪句話沒解釋清楚,惹徐玉澤‘誤會’,再以為她是啥不正經的姑娘。
聽她這么說,文語詩腦袋嗡的一下。
不。
應該說在劉三鳳找到紀艷嬌當面對質的時候,文語詩的腦袋就已經嗡嗡嗡的響個不停了。
劉三鳳沒腦子這句話,她已經感慨倦了。
她現在就一個想法——果然不能對蠢人抱有任何期待,她今天都多余去找劉三鳳說實話!
臉色蒼白,文語詩打斷劉三鳳和紀艷嬌的歪纏:弟妹,你不是答應我不和別人說嗎
她在告訴劉三鳳實情的時候,不是說的好好的,讓劉三鳳別再把話漏出去嗎
看她像受了多大背叛一樣,劉三鳳不明所以:你剛才不是說讓我別再說給外人聽嗎這也沒有外人。
真有意思,她在家里和紀艷嬌對質,在場的都是家里人,這有啥不能說的。
如果這都不讓她說,那她合理懷疑文語詩是在編瞎話騙她。
這么想著,劉三鳳看向文語詩的眼神愈發(fā)狐疑。
所以她這‘算盤精’妯娌先是拿她當丫鬟使,后來發(fā)現事情做得過分了,遭人講究了,就又開始找借口編瞎話忽悠她了
所以剛才和她說的那些所謂‘實情’,都是假的
劉三鳳嘖嘖兩聲,果然啊,還真像她大嫂說的,文語詩就不是個好東西,說出來的話半句都不能信!
……
就連趙大娥都沒想到,事情能鬧到這個地步。
等她聞訊趕來的時候,正好聽見劉三鳳不管不顧的揭開了文語詩‘丑惡’的嘴臉。
對著小姑子紀艷嬌瘋狂告狀——
嬌嬌,你剛才說的要是實話,那就是三嫂誤會你了,可三嫂不是無緣無故誤會你的,是你的好二嫂剛才特意找到我,她說這東西是你的。
跟我說得信誓旦旦的,說是你想和徐知青玩點兒新鮮的,好抓住徐知青的心,這才讓她幫忙出的主意,畫的樣式,讓我給做。
她說等做出來不是她要穿,是你要穿,讓我去外邊把這事兒解釋清楚,告訴村里那些傳瞎話的,說這不正經衣服和她沒關系,是你的!
劉三鳳是會做總結的。
放到后世,保準是個做閱讀理解的好手。
聽她說完,文語詩已經不是腦瓜子嗡嗡的了,直接是兩眼一抹黑了!
同樣兩眼一抹黑的還有紀艷嬌。
紀艷嬌沒想到文語詩背地里會做這樣的小動作,說好的只要能幫她,讓文語詩這個做嫂子的怎么地都行呢
這就是文語詩所謂的‘怎么都行’,所謂的‘為她好’
明面上幫她想辦法,背地里狠狠捅她刀,把她的私事拿出去和嘴巴最大的劉三鳳講,講完還攛掇劉三鳳出去宣揚是吧
虧她那么相信文語詩,以為對方是真心想和她握手和。
結果真心全都喂了狗,文語詩就是在耍她,一邊把她往坑里推,一邊還想拉上所有人看她笑話!
心眼怎么那么多,心腸怎么那么黑??!
紀艷嬌氣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可想到徐玉澤還在看她,不能讓對方看出不對,她又硬生生把眼淚給憋了回去。
陰惻惻的說:哦二嫂真是這么說的二嫂這是想把臟水潑我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