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是靠那個藥重新站起來的。
他相信這次也可以。
夏令儀也沒有遲疑和拒絕,當即表示去安排弄藥。
她最近確實玩得有些上頭,她的個性就是這樣,沒法做個在家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
但她也懂得拿捏人心的分寸。
玩過癮后,她主動承擔起照顧戰(zhàn)擎淵的責任,還在他耳邊甜蜜語地和他調(diào)情。
仿佛扔下他獨自面對痛苦的事,沒有發(fā)生過。
“阿淵,你會永遠愛我嗎?不管我怎么鬧,你都只愛我嗎?”
“嗯?!?
夏令儀滿意地笑了:“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永遠記住喲~”
她說完勾住他的脖頸,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嘶…啊!”戰(zhàn)擎淵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夏令儀像是才想起來他的腿疼,忙站了起來:“對不起??!我忘了”
戰(zhàn)擎淵轉(zhuǎn)動輪椅離開,眼底的冷意夾雜著失望在墨色的瞳仁中暈開。
如果是夏桑魚,她怎么會忘記他受傷?
心里一旦有了對比,就會有所計較
幾天過后,夏令儀不負所望的給戰(zhàn)擎淵找來了藥。
可當那股陌生的,和從前服用的那種截然不同的異味鉆入鼻腔時,他卻皺起了眉。
“怎么了阿淵?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幫你求來的特效藥,怎么不吃啊?”
戰(zhàn)擎淵遲疑片刻,沉聲問:“你確定這是之前的那種藥?”
夏令儀微怔,怎么不是呢?
“是的??!”
“不對,這不是我之前吃的那一種”戰(zhàn)擎淵篤定地否認。
他對氣味很敏感,記得很清楚,從前的藥都是中藥的苦混合著清涼的薄荷味。
絕對不是這個氣味。
“阿淵,你不信我?我為了你給人低聲下氣說盡好話,你卻”夏令儀捂著臉失望啜泣。
戰(zhàn)擎淵見她哭,強制壓下了心里的懷疑,夏令儀可是他當之無愧的白月光,她怎么可能會騙他?
或許是自己記錯了?
于是,為了哄她開心,他當著她的面把藥按劑量服用了下去。
讓他意外的是,這藥的效果可謂是立竿見影,不到十五分鐘就明顯感覺疼痛減輕了。
“看吧?我說了我不會騙你的?!毕牧顑x摟著戰(zhàn)擎淵的脖子邀功。
戰(zhàn)擎淵慶幸自己沒有懷疑她的藥。
他嘴角扯起淺淺的弧度,垂眸看向夏令儀的肚子,陡然沉聲開口:
“你現(xiàn)在畢竟是個孕婦,還是少出入夜店那些地方的好,要保護好自己。”
夏令儀聽后,臉色驀然一白,她怎么把自己現(xiàn)在是個孕婦的事忘了?
要是時間一長,肚子還沒有變化就該穿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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