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的錄音被指是后期合成,夏家公關團隊瘋狂刪除負面帖,同時發(fā)布聲明事情是個誤會。
并會嚴肅追責造謠者。
夏令儀像條喪家犬,偷偷摸摸回了和戰(zhàn)擎淵的別墅。
因為夏家陷在風口浪尖,需要戰(zhàn)擎淵這棵大樹投靠。
“為什么騙我?”戰(zhàn)擎淵坐在窗邊的輪椅上,整個人籠罩在陰影里。
夏令儀泫然欲泣,哭著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脖頸哭訴:
“阿淵,我一開始是怕你不要我,我怕你已經愛上了夏桑魚,所以才假裝被傷害懷了孕,我錯了嗚嗚嗚”
她哭聲悲切,那股子委屈像是全世界都虧欠了她的。
戰(zhàn)擎淵這次沒有摟著她心疼的輕哄,冷冽的語氣里藏著淡淡的疲憊。
“你大可不必這樣做,我既然承諾過你,就不會食。相反,我最恨欺騙!”
夏令儀紅著小兔眼,委屈巴巴看著他,撒嬌道:“我知道了啦!以后再也不會騙你了,可是現在我該怎么辦?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我的事業(yè)就要全毀了。”
“那為什么還要去陷害她?”戰(zhàn)擎淵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夏令儀還是頭一回被他甩臭臉,盡管心中有氣,卻還是忍了下來。
她眼底浮現出一抹一不做二不休的決絕:
“因為我在國外的時候被被人”她屈辱地咬住下唇,渾身緊繃顫抖,絕望破碎的眼神被痛苦淹沒。
“我被人輪流侵犯了,然后懷了孕,我害怕你不…不會要我了,我就偷偷去做了引產,可是可是卻出了事故,我以后再也懷不上了?!?
戰(zhàn)擎淵滿目震驚,他竟全然不知她還有過這樣一段經歷。
可是這跟她報復夏桑魚有什么關系?
夏令儀像是看懂了他眼神里的疑惑,憤怒地怒吼出聲,像是炸彈在他腦子里炸開:
“就是夏桑魚找的那些人強暴的我,所以我恨她,我恨死她了!我要你也恨她!我有什么錯?”
她撕心裂肺地哭嚎起來,崩潰絕望的模樣讓戰(zhàn)擎淵心疼不已。
他伸手抱住她,把她禁錮在寬厚的懷中,任由她發(fā)泄情緒。
“你該早跟我說的,為什么要獨自承受這些?”
夏令儀身體顫抖不止,雙手死死撰住戰(zhàn)擎淵背后的西裝,喉嚨里溢出尖銳破碎的嘶吼,像失去族群的孤狼在夜里的悲鳴:
“我怕你嫌棄我臟,我怕你真的已經愛上了夏桑魚,我怕自己會再被送回那個可怕的家”
“別說了,別說了?!睉?zhàn)擎淵抱住她,一手輕撫她的后背,一手托住她的后腦。
夏令儀又抽抽噎噎地啜泣起來:“是夏桑魚她害我,她想毀了我,她早知道我懷孕是假的,卻還安排醫(yī)生故意耍我,她就是恨我搶走你的心”
戰(zhàn)擎淵雙拳默默收緊,冷沉的眼眸里結上了一層刺骨的寒冰,
“我會查清楚的,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不會輕饒她”
當晚,夏桑魚在浴缸里洗泡泡浴,旁邊小桌上的手機里播放著旅行博主的視頻,手里握著今天新買的筋膜槍給臉部做個舒適的按摩。
明早起床又是被自己美翻的一天。
正閉眼享受,手機消息提示音響了一聲。
草草把手里的泡泡擦在一旁的大臉熊毛巾上,拿過手機點開看了眼,那陌生的頭像是藍金色的天幕下,一頭黑色陰影勾勒出的暗黑雄獅。
心里陡然咯噔一下,今天得意忘形,忘了還有位債主。
聊天界面里,霍元聿發(fā)過來一條七秒的語音消息。
忽然好緊張,不敢點開,就怕他發(fā)過來一串長長的數字。
遲疑了三秒,決定還是轉換成文字吧!
手機舉遠,閉上一只眼睛,瞇起另一只偷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