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魚沒有選擇和那幾位面癱患者和解,而是直接讓他們?nèi)ナ占C據(jù),上法院告她。
她等著上庭。
同時,對于背后黑手,她可不會慣著,決定晚上就主動出擊。
畢竟這一年快到底了,她的夢魘眼鏡還有兩次使用權(quán)限,可不能浪費了。
京市,霍家老宅——
“這就是你要娶的那個女人?一個混演藝圈的戲子?狂妄自大、無禮傲慢!”
霍健雄看著電視屏幕里,夏桑魚接受采訪的畫面,低沉的嗓音帶著不可抑制的慍怒。
坐在下首的霍元聿斜靠在椅背上,長腿交疊撂在茶幾一角,唇角那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弧度似有幾分混不吝。
“正好和我很配不是嗎?我畢竟也是父親眼里的孽障,她注定和我天生一對?!?
霍元聿說完,隨手敲出一支煙咬上,嘴角那一抹斜肆的笑晃得人眼暈。
霍健雄卻是臉色陰沉得可怕:“你趁早死心,想娶她等老子死后再說?!?
霍元聿臉上依舊掛著淡漠的微笑,但卻是添了抹不易察覺的冷意:“無所謂,畢竟我還可以上門,就不破壞父親和真愛一家三口團圓了?!?
他的媽媽才剛死不到一年,這個父親就領(lǐng)著繼母進了門,美其名曰是真愛。
霍健雄怒而拍桌:“簡直胡鬧,這種身份的女人能夠著我們這樣的門第嗎?玩一玩可以隨你,想結(jié)婚趁早死心,必須馬上和蘇予笙訂婚。”
“我們算是什么門第?父親當(dāng)年不是也憑一己之力把自己那在文工團跳舞的表姨子扶正了嗎?她又比誰高貴幾分?”
霍元聿滿含諷刺的眼神徹底激怒了霍健雄,他的權(quán)威豈容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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