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整個京城之中,這么多貴女,怕是只有謝青苒最有規(guī)矩了!
看了趙元棨一眼,陸瑾之不屑的哼了一聲:“那都只是表面上的,事實(shí)上這個女人心機(jī)深沉,陰險狡詐,還是個貪財?shù)?!?
一想到因?yàn)橥馐业氖虑楸恢x青苒敲詐了一百兩黃金,陸瑾之就覺得肉疼。
“我倒是覺得,那姑娘,有點(diǎn)意思,嫁給蕭玦,可惜了?!敝軕寻埠攘艘槐?,眼神幽深,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
沈文淵也跟著點(diǎn)點(diǎn)頭:“說起來,謝家那個時候也要跟我們聯(lián)姻來著,但是我對這個人沒興趣一直都不愿意,早知道還不如我答應(yīng)娶了她呢!”
“你喜歡她?”陸瑾之的眼神有些古怪的盯著沈文淵。
趙元棨則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這青苒小時候的時候活潑俏皮,可愛的不得了,怎么現(xiàn)在死氣沉沉冷冰冰的,不過,倒是更有意思了一些?!?
光是想著,趙元棨就已經(jīng)能夠想到,謝青苒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時候,是個什么模樣。
聽著他們說這些話,沈文淵覺得自己沒有被安慰也就罷了,好像是心情更不好了!
他一陣的郁悶,喝了一口酒,悶悶地說道:“她說不是每個人天生都要喜歡我,說她剛好是不喜歡我的那一個,我倒是覺得,都是瑾之的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們就在吵架,她一定是把我當(dāng)成是你這種人了。”
原本,陸瑾之現(xiàn)在提起這個人的時候,就有些應(yīng)激。
現(xiàn)在聽到這話之后,陸瑾之的臉色變得更是難看,直接沒好氣的說道:“你胡說些什么?我是什么人?”
“我不管,反正你們給我想辦法!”沈文淵被家里寵壞了,所以根本不管坐在自己對面的是什么人,直接開始撒嬌胡鬧。
周懷安放下手里的茶杯,冷淡道:“我們幫不了你,她不能喜歡你,她馬上就要嫁給鎮(zhèn)國公府的世子蕭玦去做世子妃了?!?
這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
可是陸瑾之的臉色卻變了變,明明之前謝青苒一直都纏著他,想要嫁給他的,怎么突然就變了樣,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不過是個殘廢罷了,也不知道還能活幾天,你要是真喜歡,你就等著就是了,早晚有你接盤的時候。”陸瑾之也放下酒杯,看著沈文淵的時候,明顯是透著幾分揶揄的,但是更多的還是對謝青苒的不屑。
“你胡說什么!”
沈文淵這下是真的有些急了,眉毛擰在一起,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緊接著,周懷安也是哼了一聲:“陸公子你說話要小心了,說起來,那蕭世子跟你也算是沾親帶故的,你怎么能說這么惡毒的話,若是皇后娘娘知道了,只怕是要責(zé)罰你?!?
“那又如何?!?
“他是個廢人,皇后才舍不得為了他責(zé)罰我?!?
陸瑾之敢這么說,完全是因?yàn)椋屎蟋F(xiàn)在根本指望不上鎮(zhèn)國公府,只能指望他們陸家,所以才會如此的托大。
周懷安看著陸瑾之這個樣子,倒是覺得有些好笑,淡淡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一旁的趙元棨,看了看兩個人,眼神暗了暗,只覺得陸瑾之實(shí)在是沒腦子。
很快,紅杉就打聽清楚了謝家的事情,他被氣的不輕,直接就去找蕭玦說這件事了。
“謝昭野這個王八蛋,哪里有人這么對待自己的妹妹的!”
“我看他就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