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香兒聲嘶力竭地呼救,雙手拼命捶打著反鎖的房門。
郎復興一個箭步上前,捂住她的嘴,將她拖離門邊。香兒奮力掙扎,指甲在他手背上劃出幾道血痕。
“唔...放開我!”香兒的聲音被捂住,只能發(fā)出模糊的嗚咽。
李氏站在一旁,面色蒼白,身體微微發(fā)抖。事到臨頭,她竟有些怯場了。
郎復興瞪了她一眼:“還愣著做什么?快來幫忙!”
李氏這才如夢初醒,上前幫著制住香兒亂踢的雙腿。香兒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死死盯著婆婆,仿佛要將她的模樣刻入骨髓。
“香兒,你別怪娘心狠?!崩钍媳荛_她的目光,顫聲道,“實在是被逼無奈。你若是肯從了,日后咱們還是一家人,和和美美地過日子?!?
香兒趁郎復興稍松懈,猛地咬了他的手掌一口。郎復興吃痛松手,香兒立刻高喊:“救命??!來人??!”
郎復興惱羞成怒,一巴掌扇在香兒臉上:“敬酒不吃吃罰酒!”
香兒被打得眼冒金星,跌坐在地。她捂著臉,淚水奪眶而出,卻仍倔強地瞪著二人:“你們這對狗男女!做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成功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李氏聞,更加慌亂:“香兒,你小聲些!若是讓人聽見...”
“我偏要大聲!讓所有人都聽聽你們的丑事!”香兒爬起身,又要呼救。
郎復興一把揪住她的頭發(fā),將她拖回房間中央,對李氏道:“去拿繩子來!既然軟的不行,只好來硬的了!”
李氏猶豫道:“這...會不會太過...”
“事已至此,還有什么過不過的?”郎復興厲聲道,“難道你想讓她喊得人盡皆知?”
李氏咬咬牙,轉(zhuǎn)身去取繩子。香兒見狀,心知今日難逃一劫,反而冷靜下來。她整了整衣衫,冷眼看著郎復興:“你以為得逞后我就會屈服?做夢!我寧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郎復興笑道:“小娘子何必說得這般決絕?男女之事,嘗過滋味后,只怕你要求著我呢?!?
這般污穢語讓香兒惡心欲嘔。她瞥見桌上的剪刀,心中一動,假裝體力不支跌坐在地,悄悄將剪刀藏入袖中。
這時李氏取來繩子,顫巍巍地遞給郎復興。郎復興接過繩子,對香兒道:“是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忝???
香兒冷笑:“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死在這里!看你們?nèi)绾蜗虺晒淮?!?
李氏忙道:“香兒,你別沖動!咱們好好商量...”
“沒什么好商量的!”香兒斬釘截鐵道,“今日除非我死,否則絕不讓你們得逞!”
郎復興失去耐心,上前就要用強。香兒猛地抽出剪刀,對準自己的咽喉:“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死給你們看!”
眾人都愣住了。郎復興罵道:“小賤人!還敢以死相逼!”
李氏嚇得魂飛魄散:“香兒,快放下剪刀!有話好說!”
香兒的手微微發(fā)抖,剪刀尖已刺破皮膚,滲出血珠:“你們?nèi)粼傧啾?,我立刻死在這里!到時候成功回來,看你們?nèi)绾谓忉?!?
郎復興與李氏對視一眼,都有些不知所措。他們沒想到香兒如此剛烈,竟以死相抗。
僵持片刻,郎復興忽然笑道:“好,好,我們不動你。你把剪刀放下,咱們好好說話?!?
香兒警惕地看著他:“你先退后!”
郎復興依退后幾步,攤手表示無害。香兒稍稍放松警惕,剪刀稍稍離開脖頸。
就在這一瞬間,郎復興猛地撲上前,一把打掉她手中的剪刀。香兒驚呼一聲,被他死死按在地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郎復興獰笑著,開始撕扯她的衣裳。
香兒拼命掙扎,哭喊咒罵。李氏站在一旁,手足無措,既想阻止,又怕前功盡棄。
“婆婆!婆婆救我!”香兒向李氏求救,“您也是女人,怎能眼睜睜看著兒媳受辱!”
這話戳中李氏良心,她上前拉住郎復興:“算了罷!既然她寧死不從,何必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