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自然不希望老夫回來,不然你如何與這小白臉卿卿我我,你儂我儂?”零意強壓著內(nèi)心的怒火,而后大手一揮。
十幾名帶刀侍衛(wèi)魚貫而入,將林陌和慕容香蘭團團包圍了起來。
旋即,零安大步流星地來到林陌跟前,怒不可遏道:“禽獸不如的畜生,你真敢動我娘親???”
相較于那一臉慌神的慕容香蘭,林陌依舊淡定自若,慢條斯理道:“你看,又急。”
“零安!”
零安眼中噴著熊熊怒火,剛欲對林陌動手。
其父親零意的聲音,便自身后傳來。
零安強忍著將林陌大卸八塊的沖動,咬牙切齒道:“混賬東西,事后不將你大卸八塊,老子自己揮刀自刎!”
“那你現(xiàn)在可以開始揮刀自刎了?!绷帜暗χ鴵u了搖頭。
“哼!”
零安冷冷一哼,不再跟林陌逞口舌之利。
反正在他眼中,林陌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何必與一具尸體動氣?
緊接著。
零意踏著不急不慢的步伐來到床榻邊,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慕容香蘭臉上,低吼道:“不守婦道的賤人!老夫曾幾何時虧待過你?”
這一巴掌,把慕容香蘭扇得腦瓜子嗡嗡的。
好一會兒,慕容香蘭方才緩過神來。
臉上的慌張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積壓了多年來的怨氣:“零意!你也敢在老娘面前說這話?你摸著你的良心問問你自己?!?
“你有多久沒關(guān)心過我了?你有多少年未曾回過這座零府了?”
“老娘是一個女人,不是什么已經(jīng)摒棄紅塵俗世的圣人!”
啪!
慕容香蘭話音剛落,零意又是一記耳光:“若非看在多年夫妻情的份上,你焉還能在這里跟老夫爭論這些?”
“老夫讓你好好管理這個家,你在這里給老夫戴綠帽?依你的意思,老夫還得感謝你,是嗎?”
“水性楊花的賤貨,還敢如此理直氣壯?”
被戴了綠帽,說不生氣都是假的。
只是,以零意的境界,哪怕是被戴了綠帽,也不至于讓他失去情緒管理能力。
自知理虧,從地上爬起來之后。
慕容香蘭不再與零意辯論,轉(zhuǎn)頭將最后的希望投到林陌身上,“李道長,帶姨離開這里,我們遠走高飛,浪跡天涯,好不好!”
林陌笑了笑,起身看向慕容香蘭,笑吟吟道:“夫人,夢該醒了,你真以為我看得上你嗎?”
“什、什么?!”
慕容香蘭頓時兩眼一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明明昨晚才跟姨說的,說要與我私定終身,遠走高飛的,這些難道你都忘了嗎?”慕容香蘭語氣顫抖著,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逗逗你的而已,你不會真信了吧?”林陌咧嘴一笑,氣死人不償命地道:“你都人老珠黃了,不會還以為自己是十八歲的青春年華吧?”
噼里啪啦!
林陌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將慕容香蘭從夢中驚醒!
但她仍不愿接受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可是可是,昨夜的一夜激情呢?難道也是假的嗎!”
“哈哈哈!”
說到這里,林陌開心的大笑道:“夫人,告訴你一個事實吧,昨夜與你在床上顛鸞倒鳳的,只是我在城里隨便找的一名乞丐而已?!?
“知道嗎?昨晚我摟著你我都犯惡心,就像是路邊的一坨狗屎,不小心踩著無非就是自認倒霉,你還能捏著鼻子把這坨狗屎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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