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這里,還有這里,好不好?”
他的手掐過她的大腿,捏過她的腰側,最后停留在她的鎖骨上。
知道他會來真的,宋喬才紅了眼,瞳孔在顫抖,不語,就這樣盯著他。像只即將發(fā)怒卻又不敢發(fā)泄的刺猬,明明渾身都炸開尖刺,可面對眼前的敵人,她毫無辦法。
陸沉雋見不得她用這種眼神盯著自己,煩躁的伸手蓋住她的眼睛。
仿佛這樣就能逃避。
輕輕咬住她的耳垂時,懷中的人兒就會敏感的抖一下。
宋喬精神幾近崩潰,因為身體給出的反應與她背道而馳。
而她的反應等于是某種信號,只會更加刺激陸沉雋。
即便過去多久,他們永遠是最契合的。
同頻的呼吸、同樣高漲起的體溫,包括熟悉到刻進骨子里的配合。
全都柔化成催情的養(yǎng)料。
多少次了,宋喬數不清,也沒有力氣去算。事后她被陸沉雋抱進洗手間清洗,還是放在床上被他從背后環(huán)住互眠,她都意識不清。
她只知道好累。
她也知道自己和陸沉雋的那兩條平行線,又被他給強行打上死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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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蒙蒙時,宋喬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別墅。
她還順走車鑰匙,直接把陸沉雋的車子給開走。
但也沒有開回公寓,是把車子遺棄在一家公園附近。她就近找到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藥店,買了避孕藥。然后干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不知道在望什么,反正就是發(fā)呆。
許是她的精神狀態(tài)過于消沉,給人感覺是一種微微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