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去哪兒?”
裴景川聲音沙啞,卻一臉的饜足向。
剛開葷的青年男人,像是一頭不知疲倦的狼,這兩晚宋知意被他鬧的都有些腰酸背痛,也不知先前走兩步就喘的人,在這件事上怎么就這么喜歡。
“定好今天去平昌王府赴宴,我得起床梳洗了。”
裴景川埋首在她的脖頸間膩歪了一會兒,這才松開手讓宋知意下床,光滑白皙的背脊在眼前劃過,他眸色暗了暗,追問道:“娘子什么時候回來?”
宋知意沒參加過這種高雅的宴會,一時也不知道是什么流程,便道:“應該半下午就能回來了吧?!?
春花秋月進來為她梳妝,頭發(fā)被盤成發(fā)髻,戴上了珍珠鑲金的頭冠,發(fā)髻底下簪了兩支珍珠步搖,與耳朵上的珍珠耳飾一起晃動出淺淡流光。
衣裳是素白繡纏枝花紋的交領襦裙,外罩同色大袖衫,胳膊上還掛著橙色披帛,與衣服的橙色滾邊交相呼應,華貴雍容間又不顯的老成。
宋知意晃了晃自己叮叮當當?shù)氖滞?,問道:“一定要戴這么多首飾嗎?”
秋月笑著解釋:“像這般的賞菊宴,吟詩作畫,以文會友是常見的,姑娘們?nèi)裟茉谘缦习蔚妙^籌,才名隨之傳出,于日后婚約自是有益。
而這籌碼,一般由主家或者在場最為貴者出,主子雖年輕,但身為太子妃,自是全場身份最尊貴的,您不喜戴重冠,那就只能多帶些配飾了。”
好吧。
時辰還早,吃完早飯,她溜達著去看了眼白狼,白狼的傷勢已經(jīng)穩(wěn)住,大黑一直守著,見到她來,吐著舌頭笑瞇瞇過來,宋知意拍了拍它的狗頭:
“我今天出門,你在宮里乖乖的,別惹事知道嗎?”
“汪汪!”大黑甩著尾巴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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