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沉而遲,陽氣不足,四肢畏寒,腰膝酸軟,此乃陽虛,這位公子一路舟車勞頓,需靜養(yǎng)一段時間,好好休息,切莫再過勞累?!?
“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說我身體差的很。”楚長風(fēng)來勁了,一把癱在椅子上作虛弱狀:“要是有什么五百年人參,一千年靈芝啥的,我肯定立馬就好了?!?
宋知意涼涼道:“五百年人參沒有,兩個大巴掌要不要,我保證也能藥到病除?!?
許太醫(yī)低頭憋笑,補(bǔ)充了一句:“這位公子許是不知,正所謂虛不受補(bǔ),您的身子,人參靈芝是絕對忌吃的?!?
“唉,人生多艱??!”
“行了,別作怪了。”宋知意讓許太醫(yī)去開養(yǎng)身方子,又給他手里塞了一塊從空間里拿出來的靈石,囑咐道:“放到你院子的井里或者水缸里,以后吃喝都用這個水。”
“得嘞!”
楚長風(fēng)問都不問,直接揣進(jìn)了自己懷里。
裴景川便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他神色平靜,態(tài)度從容,就像是家里來了個再尋常不過的客人一般,對著楚長風(fēng)打招呼:
“原來是楚公子來了,我方才忙于公務(wù),未曾招待來客,真是失禮了。”
楚長風(fēng)客氣一笑:“太子殿下忙于國事,何談失禮,再者說,我畢竟是吱吱的好友,有她招待足矣?!?
“這話不能這么說,吱吱是我的妻子,她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兩人四目相對,火花四濺。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