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京城某處小院中,一個黑袍老者猛地吐出一口精血,原本濃黑的頭發(fā)瞬間白了大半。
“原來虎血真的有用!”
宋知意大喜,揚聲讓平安去請?zhí)铺t(yī)。
唐太醫(yī)一直沒走呢,聽說裴景川醒了,一溜煙就進來了,望聞問切,他收回手,臉上也有了笑:“殿下心脈恢復正常了,其他也無異常?!?
就是這場昏迷著實有些奇怪,更奇怪的是,什么手段也沒用,自己就這么就醒了。
裴景川靠在床邊,捂著額頭,感覺自己身體說不出來的累。
宋知意頓時緊張,給他倒了一杯茶:“夫君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就是覺得做了一場很累的夢,但什么也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累了就躺下睡?!?
宋知意倒沒逼問,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睡著了的兩個孩子放好,又扶著裴景川躺下,笑道:“睡吧,我洗漱一番就來?!?
裴景川點頭,扯了扯宋知意的袖子:“娘子快些。”
話落,他閉上眼睛,呼吸清淺,不再像先前那般,面露痛苦,胡亂語。
宋知意放下了心,到了屋外,臉就沉了下來。
“先叫過來的太醫(yī)回去,叫唐太醫(yī)留守,給父皇母后那邊傳個話,就說殿下已醒,沒有大礙,叫他們不必擔心?!?
她抬頭看向天空,將手里的信號彈發(fā)了出去。
京城某個小院中,楚長風坐在院中對月獨酌,清冷的月光如銀練般灑在院中,竟帶出幾分孤寂,他舉起酒杯,詩性大發(fā):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