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太子殿下,太子妃已有兩月身孕,氣血充盈,胎相穩(wěn)健,只需好生養(yǎng)胎即可,連安胎藥都不用喝?!?
小兩口相視一笑,裴景川追問了一句:“這一胎,可能看出是一個兩個?”
“這”
許太醫(yī)瞄了眼太子殿下,見他神色尋常,瞧不出是期待還是不期待,不由斟酌開口:“按照太子妃第一胎來講,這第二胎,有可能是雙胎”
裴景川眉頭微蹙。
許太醫(yī)連忙改了話鋒:“但是呢,也沒聽說懷過雙胎的,之后都是雙胎,如今太子妃月份還小,尚且看不出來,不過以太子妃的身體,一個也好,兩個也好,都是不成問題的?!?
宋知意憋著笑,這許太醫(yī),幾年下來,說話越發(fā)油滑了。
裴景川自然也察覺了,淡淡掃了許太醫(yī)一眼,也沒說什么,只道:“太子妃這胎,孤還是交給你,好好照顧,待太子妃平安生產,少不了你的好處?!?
“是,微臣自當盡心盡力?!?
待許太醫(yī)走了,宋知意便笑:“瞧你板著個臉,人家許太醫(yī)都拿不準你是想要一個還是兩個?!?
“胡說,我何時板著臉了?”裴景川自我感覺良好:“我待人向來客氣平和,不過是他自己滑頭,想要揣摩我的意思,所以說話拿不準而已。”
這幾年歷練,他的孤僻性格改了許多,不再那么高不可攀,當然,在外人眼里,依舊生人勿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