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是醉酒,又一路這樣貼著,令她平息已久的病癥重現(xiàn)。
他抿抿唇,卻沒縱著她繼續(xù),將人輕輕推開了些,話語中帶著恰到好處的困惑:
“歲歲,你怎么了?”
姜歲眼圈微紅,秀氣的眉頭擰在一起,甕聲甕氣著:
“我難受?!?
她又想湊過來,卻仍被裴執(zhí)聿擋住。
姜歲咬著下唇,不解回望。她咬得有些用力,在淺粉的唇上都留下了齒痕。
裴執(zhí)聿用拇指輕柔摁住她的唇瓣,緩緩揉著,將其從啃咬中解救出來。
他漆眸深深,帶著溫柔的哄:
“歲歲,你哪里難受,如何難受?”
“你不告訴我,我如何幫你呢?”
裴執(zhí)聿果真也極小心眼,這便將先前姜歲逗引他的話,奉還回來。
而姜歲也真懵懵地思考起來。
好像是這道理。
她要和夫君說嗎?要和夫君說的吧。
“我”
她軟聲張了口,忽然又卡殼,不知從哪里說起。
可是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姜歲又忍不住去咬唇,卻忘了裴執(zhí)聿的指尖還壓著自己,她一咬,就咬到了裴執(zhí)聿的手指,令她連忙松了口。
“夫君…夫君抱抱我就好了”
她說著,又往他懷里拱。
裴執(zhí)聿收手,這次沒再擋她,任由她撲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