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夫君這么熟練?不會真有新歡了吧?”
裴執(zhí)聿垂眼,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又看看那張似乎慍怒的臉,便抬起另一只手,不輕不重地在她額間彈一下:
“自己的醋都吃?”
心知姜歲只是心血來潮借題發(fā)揮,并非是真的有多生氣。他沒多解釋,直接俯身將人抱起,往洗室走去。
姜歲不由:“…你做什么?!”
“當然是伺候夫人沐浴了。”
他說著,已將懷中人安放到洗室內(nèi)的木凳上,開始熟練地剝?nèi)ニ砩弦挛铩?
姜歲試圖捂一捂,但這一路來,他將這些活計做得越發(fā)熟練,對她的衣物,更是比她還熟悉了。
三下五除二,裴執(zhí)聿就掐著那截細腰,將人放進了溫熱水中。
隨后,他開始解自己的衣帶。
浴桶中,姜歲不由磕吧一下:“你”
“北地水源珍貴,當儉省些。”
裴執(zhí)聿面不改色地胡扯著,一邊湊近,修長的指捏住她的臉,不輕不重地掐一下。
他的聲音似乎也因為靠近浴桶,被里頭的水汽烘出了幾分潮意:
“順便嗎,歲歲如此冤枉為夫,為夫也只好再盡心伺候伺候,免得歲歲再這般胡思亂想了?!?
如此沐浴,一晃許久。
姜歲起初還有精力哼幾聲“奴家”,到之后,就疲累地栽在他懷里打盹了。
替人穿好寢衣后,裴執(zhí)聿低首,牙齒咬了她耳垂,輕磨一磨,含糊道:
“還亂說嗎?”
姜歲回以一聲鼻音。
裴執(zhí)聿低笑,放過了她,卻深知這之后,她恐怕還要玩好幾次這樣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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