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大,沒什么痛意,更多是不滿又后怕的宣泄。
仿佛覺得還不解氣,她又這樣打了幾下。
裴執(zhí)聿任由懷中傳來不痛不癢的觸感,隨后便聽?wèi)阎腥诵÷曕絿伒溃?
“太危險了?!?
他竟把自己當(dāng)誘餌誘敵,萬一今日來的刺客很多,他們單槍匹馬的,沒法招架該怎么辦?
裴執(zhí)聿心中微動,又失笑道:
“歲歲,為夫若沒有十足把握,怎會帶你出來?無論如何,為夫也不會讓你涉險?!?
“那些人的功夫,不足為懼?!?
他說得極其云淡風(fēng)輕,仿佛那些訓(xùn)練有素的刺客是什么能隨手碾死的蟲子。姜歲忍不住從他懷中抬臉看了看,斗篷兜帽遮蔽了部分視線,邊緣的雪白絨毛之下,只能看清一點下頜線。
姜歲眨眨眼,想她雖然不通武學(xué),但也能感受出來先前那些人并非等閑之輩。
是對方太輕敵,還是夫君原先隱藏了自己的水平?
她思量了一會兒,又重新窩了回去,對此并未再探究。
畢竟,這些事情現(xiàn)在來說,也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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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裴執(zhí)聿有意留下的活口原本都要在當(dāng)時服毒自盡,卻因被他卸了下巴無法動作。而帶回大營后,裴執(zhí)聿又很快接手了刑訊的任務(wù)。
略費幾日后,算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活下的刺客們并不知道真正的主顧是誰,卻知道是誰與他們直接聯(lián)系的。
于是大營中的幾人,先被秘密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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