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四野:“魏平濤喜怒無常,但他花錢可不含糊,魏太弟弟投資又虧了,萬家所有人錦衣玉食,全靠魏平濤給他們輸血養(yǎng)著,眼下魏太有孕,正是讓魏平濤給她弟弟填坑的好時機?!?
賀泱怔住。
思緒有一瞬間的凌亂。
不大敢信,她是魏太棋盤上的一顆棋子。
還是定生死的那一顆。
“你出去不到一個小時,”蔣四野說,“就這一個小時內(nèi),你既碰見了她,知道了她的秘密,又碰見了魏平濤的跟班,聽見了他的電話,哪有這么巧的事?”
說到這,蔣四野把她抱到腿上坐著。
“那跟班叫阿松,大概是收了魏太的好處,幫她演這么一出,他幫魏平濤做事,匯報就是他的工作,不算背叛,又有錢拿,他順勢而為罷了?!?
賀泱嘴巴翕動。
蔣四野攬在她腰的手臂收緊,從后側(cè)親她唇角。
“她是在賭,”蔣四野平平無奇的口吻,“賭你會幫她,她想生下小孩,就需要有人能壓制一把魏平濤,保她孕期安全?!?
魏家長輩是指望不上的。
一般人又壓不住魏平濤。
萬寶莉也沒圈子里的朋友,那些平日來往的豪門千金太太不看她笑話就不錯了。
都是七竅玲瓏心,誰愿意多管別人家事。
那算來算去,唯有賀泱適合。
萬寶莉看上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的蔣四野。
有蔣四野一句話,魏平濤就不敢放肆。
賀泱方才還五味雜陳的表情漸漸淡下去。
她連萬寶莉的算計都避不開。
還妄想跟蔣家、蔣四野斗。
“你既然早就看清,”賀泱自嘲,“干嘛還順著跳下去?!?
蔣四野下巴搭在她肩,撇臉朝她:“誰跳她的坑?我跳我老婆的好吧。”
他知道后面是算計。
可他老婆都跳了。
他當(dāng)然會跟著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