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寶莉撫著小腹:“做人不能太自私,總想什么愛情啊這些東西,你要找的不是男人,是你孩子的爹,是你孩子的未來。”
賀泱:“我沒有孩子?!?
“可以再生啊,”萬寶莉沒顧及,“你不要傻了,弄一身臭窮酸的情情愛愛,女人要握權(quán),要握錢,管這錢權(quán)是哪里來的?!?
賀泱盯著她墨鏡都遮不住的淤青。
萬寶莉:“我是攀不上蔣四,但凡我能攀上,我管他外面有幾個,他好歹沒一些變態(tài)又極端的癖好吧。”
賀泱眨眨眼:“什么?”
“孩子,”萬寶莉說,“你是因為他外面私生子的事在鬧對吧?”
“”
賀泱眼睫簌了下。
讓狗仔放出去的消息傳開了?
那蔣家也該知道了吧。
“咱倆來路差不多,我真心勸你一句,”萬寶莉說,“你不要把心思放在他這個人身上,你要學(xué)會動用他的錢、他的勢,去做自己的事業(yè),你一顆心思圍著他轉(zhuǎn),能不抑郁嗎。”
賀泱頓住。
沉默片刻。
賀泱猝不及防地笑了。
鬼使神差的。
就是很想笑。
因為萬寶莉這番話。
萬寶莉跟她說話沒那么多忌諱,什么孩子、私生子、外遇通通往外倒。
然后教她攏錢攏權(quán)攏勢力。
生機勃勃,又活力盎然。
哪怕她臉上的淤青還在駭人。
賀泱四肢驟然灌入生機。
一種,她不能就此認(rèn)輸?shù)膱?zhí)念。
她不要蔣四野的東西,但她得把自己救出去。
“你還笑,”萬寶莉認(rèn)為她瘋了,“趁你老公還愿意哄你,先把你原配的位置坐穩(wěn)了,趕緊生個孩子,你別傻知道嗎?”
沒有人敢這般直白、現(xiàn)實的跟她說這種話。
可那些淤堵的氣在這些話里居然漸漸散開。
賀泱邊笑邊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