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天。
蔣四野只裹了件浴袍,腰間系帶松松垮垮地挽著,露出一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肌。
曹英俊覷他一眼,再覷一眼。
“是池家,”席商把監(jiān)控關(guān)掉,平靜道,“安排好的媒體被我和俊俊攔下了,咱們動到了池家的根基,他們是狗急跳墻,想借用這招把池丹丹送來,然后讓媒體拍下,再跟你私了?!?
池家是想拿一個談判的條件。
可惜了。
棋差一招。
蔣四野仰頭灌了口水,棱角凸起的喉結(jié)上兩枚小小的吻痕。
曹英俊眼睛黏上面了。
席商輕咳:“藥是下給你的,份量下得很重,你悠著點,你行,弟妹不一定行?!?
蔣四野把空瓶子攥癟,精準地砸進垃圾桶。
“行了!”席商受不住曹英俊一副好奇探究的眼神,揍了他一巴掌,“你看什么看!”
曹英俊摸摸腦袋,委屈:“看一眼都不行。”
蔣四野眼尾刮他,心情倒看不出來好壞。
席商控著場面:“打算怎么辦?!?
“都動到根基了,”蔣四野聲線附著沙啞,“不徹底摁死,等著他們一波又一波嗎?!?
行。
這是要斬草除根了。
顯赫一時的池家,馬上就要摔到泥埃里了。
席商悄悄嘆氣。
原本只是搶了他們的市場,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現(xiàn)在好了。
要查無此家了。
曹英俊視線下移,錯愕:“你流血了!”
白色的浴袍沁出幾點鮮紅的血跡。
蔣四野隨手解開系帶,一整片腹肌全部露了出來,腰腹上幾根青筋極為性感的凸著,挾著人魚線藏進浴袍之內(nèi)。
而在右上腹的位置,一道縫過針的傷疤隱隱裂開,往外冒著血水。
曹英俊狐疑:“你腰子被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