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邊一排楊柳拂在水面,柳枝兒搖晃,柔柔的,像某個(gè)姑娘一樣。
蔣四野閉上眼,夜以繼日的疼痛,把他折磨得痛苦萬分。
他松了手。
仿佛方才的脆弱是個(gè)錯覺,他還是那個(gè)高高在上的蔣四野,那個(gè)能夠?yàn)樗麨榈氖Y四野。
“給我打!”
保鏢們立刻把萬池圍在中間,很快響起拳打腳踢聲。
蔣四野看著江面,長眸陰戾翻涌。
一道車疾速駛來,到岸邊剎出急停聲。
萬寶莉挺著七八個(gè)月的肚子,艱難地跑了過來:“萬池!萬池!蔣總,蔣總,求你別打了,別打了!”
萬池吐出一口血水:“姐,別求他!”
“你閉嘴!”萬寶莉罵道,“你到底知不知道,知道就趕緊說出來!”
蔣四野淡到?jīng)]有起伏:“那你知不知道?”
萬寶莉傻眼:“我怎么會知道?”
蔣四野:“名片不是你給她的?名片里的玄機(jī),不是你弟弟的聯(lián)系方式?不是你鼓動她離家出走的?”
“你、你怎么知道名片?”
“我瞎嗎,”蔣四野輕哂,“我老婆覺得你有意思,我可以當(dāng)作不知道,可她現(xiàn)在丟了。”
萬寶莉身子骨發(fā)涼。
太可怕了。
這個(gè)男人太可怕了。
他像是把一切都握在掌中,他看著你鬧,看著你處心積慮,看著你自作聰明的算計(jì)。
他擁有一副上帝視角,你就在他掌心打滾,怎么滾都滾不出去。
萬寶莉說句公道話:“蔣總,賀泱比我們更了解您,她不會讓我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