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你做錯了事對吧?”
“嗯?!?
“她不會原諒你了對嗎?”
“嗯?!?
“你做錯事,是你的因,”醫(yī)生淡然道,“她不原諒你,是你的果,要是做錯事都能得到原諒,那大家豈不是都肆無忌憚了?!?
蔣四野大腦不如平時精敏,有些無法理解這話。
醫(yī)生:“她不原諒,就是你的懲罰,你好好受著就行了?!?
蔣四野嗓子啞了:“我離不開她?!?
醫(yī)生:“思念的煎熬也是你做錯事的懲罰。”
說到這,醫(yī)生給針線打結:“病情康復不是哪一顆藥、哪一瓶點滴的功勞,它是個過程,這個過程或許長或許短,但絕不能為了快速康復就濫用藥物,那好的只是表面。”
蔣四野臉上早沒了血色。
“你只管贖你的罪,”醫(yī)生說,“原諒不原諒由她決定,這是她的權利?!?
蔣四野逐漸陷入昏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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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賀泱凌晨四點就到了別墅。
帶著她連夜趕出來的一套小衣服。
在蔣崢醒來之前,賀泱跟張姐仔細了解了小朋友的飲食和日常起居,動手幫他準備早飯。
去醫(yī)院看爸爸是蔣崢的固定流程,賀泱不參與,由鞏徐來接。
小朋友穿著媽媽親手做的新衣服進了病房。
病床上的男人用一種微妙的眼神凝視他:“媽媽做的?”
蔣崢坐到按照他身高準備的椅子上:“是的爸爸?!?
蔣四野:“很幸福吧?”
蔣崢:“”
這腔調,有點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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