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泱又不想說話了。
蔣四野用手指梳了下她頭發(fā),整理了下她明明整齊的衣領(lǐng):“跟客戶約在哪?我去接你。”
“不用,”賀泱說,“那婚戒我?guī)湍闳×??!?
蔣四野眼皮繃住:“我能不能申請一句臟話。”
賀泱:“走了,讓孩子準點睡覺。”
蔣四野拽住她手,把她撈進懷里,用力抱了抱,低低的聲:“你這要哭不哭的,還得我跪下恭送女王殿下啊?”
賀泱一腳碾他腳面上。
蔣四野夸張地嚷痛。
賀泱吐字:“活該?!?
蔣四野極為做作,鬧著讓她哄一哄,又讓她好好賺錢給自己買禮物。
鬧的賀泱無暇他顧,冷酷無情地走了。
目送她離開,蔣四野眼里的柔情蔓延到嘴角。
臭丫頭小狐貍似的。
得虧是他這種精明到不要不要的人,才能捕捉到她的想法。
蔣四野撥了個電話,慢條斯理道:“新的假肢好了沒?”
“動作快點,我急用?!?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老子有人疼,不舍得讓她難受呢。”
“多做點,搞點創(chuàng)意也成手指怎么不能搞創(chuàng)意了?我每天想用不同款式的手指頭不行?”
“讓你倒閉?!?
把電話掛了。
倆孩子站在門口,都是一臉無語地看著他。
蔣四野肩膀一顫:“干嘛,倆豆丁似的?!?
蔣崢:“爸爸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