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在某一瞬猛地灌進肺腑,蔣四野喘息,喉嚨輕咽一下:“杯子要的?!?
“哦,那飲料和爆米花我收走了,”阿姨說,“你快點離開吧,電影散場了?!?
蔣四野掀睫,眼睛里一場淅瀝的雨:“沒散場。”
“”阿姨頓了頓,“這場結(jié)束了,下一場十分鐘后就要開始了?!?
“嗯,”蔣四野起身,“下一場開始了?!?
阿姨認(rèn)為這是個神經(jīng)?。骸澳氵€要看啊?”
“嗯,我去買票?!?
“你不膩?。俊?
“剛才沒注意看,”蔣四野淡聲,“再看一場,回家講給我老婆聽?!?
“”
神經(jīng)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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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四野在看第二場的時候,賀泱到了約定的地點。
“扎染那邊突然聯(lián)系咱們,”助理說,“說劉老師從外地回來了,約咱們在茶館見面。”
賀泱:“好。”
“我打聽過了,”助理說,“劉老師很注重合作方的態(tài)度,有點傲氣的那種,咱們需要捧著點?!?
賀泱忍不住笑:“好?!?
助理:“如果劉老師的助手不在,我也得退出來,需要您單獨跟她聊?!?
賀泱:“好?!?
助理抹了把汗:“這些年我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見過了。”
“名人都有脾氣,”賀泱表示理解,“咱們是求合作,不是跟她拿好處,談得成就談,談不成再想別的招?!?
“好,您千萬別太委屈自己?!?
“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