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確實是賀泱冤枉他了。
盡管她現(xiàn)在沒什么良心,多少還是得表現(xiàn)一下吧。
“我冤枉你了,”賀泱伸手,“你起來說,好不好?”
蔣四野看看她手:“不?!?
蔣四野不情不愿地吐字:“要兩只手。”
“”
賀泱伸出另一只。
蔣四野一手握一個,沒借她的力,完全靠自己腰部的核心力量站了起來。
還沖她哼了一聲。
賀泱好脾氣地抽手,旋即被他握緊。
男人俊臉很臭:“過河拆橋也沒有這么快的?!?
“不是,”賀泱說,“你膝蓋都是灰,我?guī)湍銚???
蔣四野頓了下,松開。
賀泱一邊彎腰,一邊嘟囔他:“你看你,對我不也是刻板印象嗎,我想幫你撣灰呢,誰過河拆橋了,咱倆明明半斤八兩,你還說我?!?
她穿的是件真絲旗袍,料子極為嬌貴,貼合的曲線隨著彎腰勾勒出明顯的細(xì)腰翹臀。
蔣四野喉嚨忽然滾了下。
這邊不會有別人經(jīng)過,賀泱就沒注意姿勢,彎著背給他撣灰。
撣著撣著就不對勁了。
一抬眼就能看見。
為了參加婚禮,蔣四野穿了件白襯衫、灰馬甲,配灰色西褲,那灰色尤其顯眼。
賀泱慢慢抬頭。
跟男人變深的目光對上。
蔣四野耳廓在陽光下發(fā)紅:“我跟他,各有各的思想,控制不住。”
“”賀泱冷笑,“我不相信?!?
那肯定是腦子里裝了什么。
蔣四野舔唇:“廖鐘誠還說我不行,你快給我拍下來,我發(f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