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被戳破,傅熹年也不裝了。
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們結婚已經(jīng)兩年多,備孕有什么不妥嗎?”
“結婚是夠久了,但真正相處的婚后時間很短,短到我不確定你是不是一個可靠的老公,所以備孕的事,你想都不要想?!?
沈知瑤態(tài)度堅決。
她拽了拽門把手,門板被傅熹年的大手按住,她打不開門。
“讓開,別擋路?!?
“你剛剛說,想都不要想?”
男人眉頭微微皺起,另一只手緊扣在她腰上,掐住她腰上一把軟肉,“我偏要想?!?
“我不愿意,你休想強迫我。”
“那我偏要強迫你?!?
“傅熹年,你……”
“我怎么了?想要孩子,有錯?”
男人的手快速下移,‘嘎噠’一聲,把門反鎖。
他從后面抵著她,將她壓在門板上,下巴輕輕擱在她一側肩頭,薄唇咬著她的耳朵輕細語,“備孕,能夠快速培養(yǎng)夫妻感情?!?
“我拒絕。”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對備孕這件事非常感興感?!?
沈知瑤不受控制地紅了臉,心跳也莫名加快,“傅熹年,你怎么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
“你之前身上有傷,我盼了一個多月,總算把你盼好了,你敢再拒絕我試試?!?
他已經(jīng)憋得夠久了。
天知道嘗過她的味道以后,她的柔軟香甜有多可口,多讓他著迷。
“我要跟你分房睡,今晚就分房?!?
話脫口而出,身后響起男人不屑的輕笑聲。
“天真?!?
他根本等不到今晚。
感覺到背后的胸膛起伏劇烈,不太對勁,沈知瑤立刻明白了男人口中的‘天真’代表什么意思,她掙扎著想從他身下逃走,反被他擒住雙手,高舉過頭頂。
男人將她的手按壓在門板上,滾燙炙熱的吻落在她白皙修長的側頸。
“傅熹年……唔……”
唇被吻住。
她喊不出聲音。
……
一個小時后。
晚飯好了。
陳阿姨和姜阿姨明知傅熹年和沈知瑤人在茶室,卻無人敢靠近。
‘嘎噠’一聲輕響。
門從里面被人拉開。
傅熹年大步走了出來,肩上扛著被一條毛毯包裹著的沈知瑤。
女人的臉埋在男人背后,腦袋和手臂都無力地耷拉著,看起來十分虛弱,身上的毯子裹得緊實密不透風,兩個阿姨完全看不到她的臉,甚至無法確定她是否清醒著。
“少爺、少夫人,晚飯……”
陳阿姨狗膽包天,開了口。
傅熹年冷眼掃過她,將她后面的話全給堵了回去。
兩個阿姨識趣地低下頭。
傅熹年收回視線,單手扛著沈知瑤徑直上樓。
回到主臥室,門一關。
傅熹年把肩上的人往床上一扔,扯開裹著她的毯子,將她身上已經(jīng)所剩無幾的布料剝干凈……
一直到深夜。
這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終于結束。
沈知瑤趴在大床上,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傅熹年靠在床頭,抽了一支煙,之后躺下來,頭枕著她的腰窩。
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
軟軟的,手感很好,還帶回彈的。
沈知瑤一聲都沒哼。
嗓子啞得已經(jīng)喊不出來了。
“老實了?”
沈知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