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摟著兩個小妾盈盈可握的腰肢。
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朝著眾人走來:
“哇”
“真是睡個覺吵的沒完沒了?!?
從三人的狀態(tài)上看,絕對是沒少運動。
而且是連夜運動,導(dǎo)致每個人都精神不振。
沈婉秋看著李長生那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越發(fā)的看他不順眼了:
“妹妹究竟是怎么想的?”
“就算是報恩,以我沈婉秋的資源,什么不能拿來報恩?”
“為何非要以身相許?”
“真是愚蠢?!?
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妹妹對李長生滿臉的愛慕。
那種自己精心培養(yǎng)的大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油然而生。
而蔡段南則一臉得意的看向李長生,甚至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李長生眉頭微皺。
自從得到徐寶財?shù)膫饕糁?,他便知道這蔡段南沒有安好心。
如今看到他那難看的笑容,更加確定了這個想法:
“這貨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看他那一臉欠揍的樣子,真想上去給他兩腳。”
“把所有人叫到這里,看樣子是在憋著大招啊。”
李長生停在兩人面前,上下打量著蔡段南,開口說道:
“笑得這么燦爛,撿錢了?”
蔡段南在聽到這句話之后,笑容不減:
“比撿錢更高興。”
“我們廢話不必多說,直奔主題吧。”
李長生掏了掏耳朵,將耳屎精準(zhǔn)的彈到了蔡段南的臉上:
“有話快說,有屁憋著。”
“老子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蔡段南摸了摸落到臉上的東西。
看清是什么之后,渾身氣得發(fā)抖:
“喪彪,你今天死定了?!?
他看向沈婉秋,躬身一拜:
“閣主大人,你不是想知道殺害周滅的兇手是誰嗎?”
隨后他抬手指向李長生,一聲冷笑:
“兇手就是喪彪?!?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無不嘩然:
“什么?”
“周滅是此人殺的?”
“不可能吧?”
“這些天喪彪可是一直在仙人閣的。”
“蔡隊長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沈婉蓉直接上前一步,厲聲呵斥:
“蔡段南,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夫君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哪里有時間去殺周滅?”
蔡段南嘿嘿一笑:
“他跟你們見面之后確實沒有分開過。”
“但是他殺周滅的時候,根本還不認識你呢?!?
說話間,蔡段南看向李長生,臉上滿是看好戲的表情:
“我說的對不對啊?”
“喪彪兄弟?”
白豆豆也很是氣憤的說道:
“你有證據(jù)嗎?”
“我也可以說周滅是你殺的?!?
沈婉秋冷眼掃過李長生,看到自己妹妹如此維護李長生。
一聲嘆息之后,將目光落到了蔡段南的身上:
“蔡隊長,你要是有證據(jù)拿出來就好。”
“何必在這里賣關(guān)子?”
蔡段南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證據(jù)屬下當(dāng)然有。”
說話間,他直接拿出一枚玉簡。
催動之后,里面開始出現(xiàn)一個女子的畫面。
李長生看著那女子,心中暗道:
“果然還是這個女人壞了事啊。”
那女子正是在拍賣行勾引他的女人。
只見那女子開口說道:
“我看到喪彪召喚出一具傀儡,那傀儡的樣子正是周滅?!?
蔡段南生怕眾人聽不見,用出了擴音功法。
這句話清晰無比的回蕩在整個廣場。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直到此時,李長生才明白過來,為什么蔡段南要如此大費周章,將所有人召集到這里。
一時間整個廣場炸了鍋了:
“嘶怎么可能?”
“這才多長時間,周滅竟然已經(jīng)被煉制成傀儡了?”
“喪彪真的有那么厲害?”
“若那女人說的是真的,那喪彪絕對不能輕饒。”
隨著蔡段南向人群中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
隨后便有幾名男子站了出來,朝著沈婉秋便跪倒在地:
“閣主大人,周滅為我仙人閣付出過汗馬功勞?!?
“他的仇我們必須得報?!?
“是啊閣主,不能寒了兄弟們的心啊?!?
隨著這幾人的帶頭,全場人的情緒瞬間被點燃:
“閣主大人,絕對不能饒了他。”
“閣主大人,你可不能包庇兇手啊?!?
“兄弟們出生入死,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
場面開始變得很是混亂。
沈婉秋看向李長生,想從他眼中看出些什么,但是卻一無所獲。
直到此時,李長生才明白蔡段南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
“這是害怕沈婉秋包庇我,所以才演了這么一出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