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也一臉疑惑的看向何雨柱,剛要說什么,王野就說:“何大爺,你的錢是怎樣寄給我柱子哥的?”
何大清想都沒想,就說:“我是寄給易中海,讓他轉(zhuǎn)交給柱子的,當(dāng)年他們還那么...”還沒說完,何大清就察覺了其中的問題,轉(zhuǎn)話就問王野:“你是說,易中海貪了我給柱子的錢?也不對呀!易中海工資可不低,犯不上為了十塊八塊的冒這么大險?!?
王野說:“何大爺,我有一個猜想,對不對的,你和柱子哥先聽聽。”
何大清說:“你說,沒事兒。”
“何大爺說當(dāng)年你離開四九城,是易大爺幫忙的,說是有人要舉報你。要舉報就是還沒舉報,沒舉報就能讓易大爺知道,無外乎知道是誰要舉報,或者聽誰說了要舉報。不論哪一種都不會查不出來,好歹問問就能知道?!?
“可是易大爺卻說沒查出來,那就是說明,他不想讓你知道是誰要舉報你對吧?”
何大清點了點頭,王野接著說:“如果說要舉報你的人是易中海本人呢?是不是就合理了?”
何大清反問道:“我和易中海關(guān)系還不錯,他為什么舉報我呀?”
王野繼續(xù)問:“何大爺你當(dāng)時辦這些關(guān)系,是不是通過易中海辦的?”
“是呀,怎么了?”
“那花了多少錢,是不是也通過易中海?”
“是呀!”
“那他從中撈了多少,你知道嗎?”
“不會吧?”
“如果易中海從中撈了不少,他最怕誰?”
“那肯定是我呀!我要是跟他一對賬,就全明白了?!?
“這不就明白了嗎,開始的時候應(yīng)該是怕事情敗露,干脆逼著你遠(yuǎn)走他鄉(xiāng),這件事兒就人不知鬼不覺了?!?
何大清覺得王野說的可能性很大,就又問:“就算是這樣,他為什么還要貪我給柱子的十來塊錢呀?”
“我猜這是后話了,易中海沒兒沒女,如果柱子哥和你老死不相往來,再加上平時給柱子哥點兒小恩小惠,以柱子哥的性格,會不會給易中海養(yǎng)老呀?”
“這傻柱子,肯定會死心塌地的給易中海養(yǎng)老。”
“這不就通了。”
何雨柱想要說什么,看見何大清在那里思考著什么,也就沒有張嘴。過了一會兒,何大清臉上越來越難看,怒喊一聲:“他易中海怎么敢的!”
王野趕緊說:“何大爺你先消消氣,這沒什么想不通的,現(xiàn)在這社會吃絕戶的不在少數(shù)吧?易中海也是怕?!?
“他怕就能算計我們家,這么多年,我跟個傻子一樣被他耍的團團轉(zhuǎn),我還舔著臉叫柱子傻柱呢!我才是那個大傻子!”
王野:“何大爺,現(xiàn)在也不是生氣的時候,你得合計合計接下來該怎么辦?”
何大清一拍桌子:“我!我,我...”我了好幾聲也沒有下文。
何雨柱看著何大清也沒了主意,就問王野:“兄弟,我和我爹現(xiàn)在腦子都亂了,你看事兒透徹,你給哥哥拿個主意行不?”
何大清見兒子都這么問王野,也就看向王野。
王野思索了一會兒,說:“何大爺,柱子哥,現(xiàn)在不能輕舉妄動,易中海既然敢這么做,手里肯定留著后手呢。”
何大清和何雨柱聽見王野說易中海還有后手,更是吃驚,王野繼續(xù)說:“我覺得,他留的后手無外乎是成分問題的證據(jù)。”
何大清頓時就蔫了,成分問題是他的軟肋,這東西能讓他們何家三輩子翻不了身。
王野繼續(xù)說:”何大爺不用這樣,把柄這東西一人有叫把柄,如果互相都有,那就不是把柄了。”
何大清聽見王野這話,眼睛立刻就亮了:“大侄子你是說,你有易中海的把柄?”
“何大爺,我和易中海又不熟,我哪兒有他的把柄呀!雖然我沒有,但是您有呀!”
何大清聽到王野說沒有,頓時就又要蔫了,可是聽到王野說他自己就有,就疑惑的問:“大侄子,我這么多年沒在四九城了,哪兒有他的把柄呀?”
“何大爺,你想想,你這些年給我柱子哥寄錢。這么多年加起來可不是個小數(shù)呀!這些錢就是把柄,就算是你每個月只寄10塊錢,我聽柱子哥說你都出來8年了,這最少也有小一千了,這筆錢都夠易中海吃槍子兒了。”
何大清聽了王野的話,頓時眼就亮了,對呀!成份問題最多就是丟工作被人看不起,跟吃槍子兒比起來差多了!
王野繼續(xù)說:“何大爺,你繼續(xù)在保定待段時間,去郵局開出這些年給柱子哥寄錢的證明。柱子哥回了四九城也不要聲張,同樣去郵局拿著身份證明查一下收款證明,既然是易中海取走的錢,一定有他的簽名。這些東西拿到了就是鐵證。到時候何大爺也不要聲張,私下里找易中海,拿著證據(jù)讓他寫下認(rèn)罪書,保證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要不然......"后面王野沒說,何大清一下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