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教一個學,不知不覺就到了下班點兒了,王野這次沒有等著王鐵柱,背著包就往回走了。
走在路上,王鐵柱載著趙爺爺就超過了王野,就這么看著王野在后面慢慢走著,連句話也沒說。
王野心想:“這個爹不能要了,有時間必須回趟老家給這個爹上上眼藥。”
郁悶了一路,王野一到家門口就看見圍了一堆人,這是王野家又停了一輛吉普車。王野趕緊上前兩步從人群中回到家。
一進家門,王野就看見一屋子的人,除了自己家人還有一個是王野認識的,那就是陳近岳。
王野看見自己的母親雙眼通紅,應該是哭過,就趕緊上前站在秦婉身后,生怕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找到自己家。
而且王野立刻換了自己的呼吸法,身上的氣勢一下子就釋放出來了。整個屋子瞬間都安靜了,陳近岳和另一個中年男人身后的警衛(wèi)員,手都放在了腰間的槍上了。
王野見這兩個人的舉動,更加警惕了,單手伸進包里隨時準備拿出shouqiang。王野有信心可以瞬間解決兩人。中年男人看這架勢立刻出聲喝止:“沒你們事,出去等著!”
兩人沒有猶豫敬了個禮就出門了。中年人說:“你就是小野吧,我是你舅舅?!?
王野疑惑的看向秦婉嗎,怎么就冒出來一個舅舅。
秦婉點點頭表示認同,王野也收起了自己的氣勢。
中年人哈哈大笑:“哈哈哈,小野可以呀!氣勢逼人,不簡單呀!”
王野笑了一下說:“不知道您可不可以給我詳細解釋一下,您和我母親的關系?”
中年人微微點頭,這是對王野的認可,要是一個普通人聽說有這么一個大官是自己舅舅,那得高興成什么樣子。這以后肯定發(fā)達了??墒峭跻八坪醪⒉皇呛茉诤踹@個大官的舅舅。
中年人說:“我叫秦偉,是你母親秦婉的親大哥。你姥姥姥爺在你母親剛出生那年就去世了,被地主迫害死的。我在家鄉(xiāng)的私塾先生的幫助下,帶著你母親到了四歲。”
“老家有人組織了起義,我為了給父母報仇也參加了。在參加之前,我把你母親托付給了私塾先生。誰知天意弄人,我這一參軍就是兩年?;氐郊亦l(xiāng)私塾一家已經(jīng)不見了,經(jīng)過我多方打探,才知道先生為了躲避戰(zhàn)亂北上了。你母親也就被帶走了?!?
“我這么多年一邊打仗一邊尋找,從南到北我?guī)缀跽冶榱税雮€國家?;侍觳回撚行娜税。K于讓我找到了!”
王野可沒有放下疑心,繼續(xù)問:“我相信以你的身份和地位肯定證實過了,但是我想聽聽你的證實過程?!?
秦偉心想:“我擦!這孩子這么謹慎嗎?我再怎么說也是一名中將呀!有我這么一個舅舅很丟人嗎?”
沒辦法呀,這是自己親外甥,繼續(xù)說吧:“當年我爹留下了一塊兒牌子,這是咱家祖?zhèn)鞯?,也是當時家里唯一一件值點錢的東西。我怕我一去不回,就把牌子留給了你母親?!?
秦婉也把牌子拿了出來,王野拿起牌子細細端詳,這塊牌子王野的原身見過,在很小的時候從一個小盒子翻出來的,因為這個還被秦婉揍了一頓。
秦偉繼續(xù)說:“我也派人去你們村打聽過了,打聽的人就是你爺爺,你母親的養(yǎng)父就是當年的私塾先生?!?
說完從兜里取出一張照片,繼續(xù)說:“就算你還不信,給你看看這個,這是我年輕時的照片。”
王野接過照片一看,心里想:“我擦!跟自己也太像了!都說外甥像舅,這也太像了!兩人得有八九分相像?!?
秦偉看著王野的樣子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怎么樣,現(xiàn)在信了吧?就你這樣子說不是我外甥都沒人信?,F(xiàn)在可以叫我一聲舅舅了吧?”
王野嘆了一口氣,不情不愿的叫了一聲舅舅。
秦偉見王野這副表情,就問:“怎么,你個臭小子還不情愿呀?你舅舅我好歹也是一個中將,不說手握大權(quán),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你是我外甥,還委屈你了?!?
王野苦笑道:“哪能呢!怎么會不情愿呢,有個大領導舅舅,我以后也可以在四九城橫著走了?!?
秦偉可聽出了王野心中的不情愿,但是沒有深究,再說現(xiàn)在也不是深究的時候。
接下來就是王野在旁邊抱著王笑笑,聽著舅舅和母親在那里講述著這些年的經(jīng)歷。有時講到動情處,秦婉還會哭一會兒,秦偉有時也會嘆口氣,點根煙深深的吸一口。
王野就這么聽著,一看手表:“我擦,都七點多了,還沒做飯呢!”
王野把妹妹放在王鐵柱腿上,就去了廚房。
屋里說的情深意切,王野在廚房忙的熱火朝天,一直到八點,王野先去叫了一聲趙爺爺,就進入堂屋說:“爹娘,舅舅,這也八點多了,咱先吃飯吧!有什么說的,咱們邊吃邊聊。”
秦婉這時才發(fā)現(xiàn)這么晚了,一臉欣慰的看著王野。秦偉見趙爺爺進來了,趕緊站起來說:“趙老好?!?
趙爺爺說:“別客氣了,誰能想到咱倆還有這緣分?!?
秦偉哈哈笑著讓趙爺爺坐在了首位。秦婉和王野一起把廚房里的菜端上桌。
>gt;王野剛坐下,王鐵柱懷里的王笑笑就開始扭動。王鐵柱輕輕一拍小丫頭的屁股說:“你大哥香呀?我抱你一會兒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