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山從沈母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紙。
可還沒來得及打開看,就聽到老爸的聲音傳來?!皯焉?,你在干什么?”
沈懷山被老爸嚇了一跳,可當(dāng)他回頭看時(shí),發(fā)現(xiàn)老爸身后還有個(gè)女人跟著。
下意識的就把那張紙藏進(jìn)了褲兜里,“爸,我媽這是怎么了,為什么突然病倒哇!”
沈建成已經(jīng)跟呂雪紅研究好了對策,怎么可能被這小子阻攔。
“哼,還不是沈香那個(gè)丫頭給氣的。
行了,你媽現(xiàn)在沒事兒了,休息休息就好了,你趕緊回去上班,誰讓你出來了!”
他黑著臉,嚴(yán)厲的訓(xùn)斥著兒子,想趕緊把他弄走。
沈母一聽她話都沒說出來兒子就要被趕走,趕忙胡亂的伸手去抓沈懷山的衣袖。
沈懷山還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老媽伸手抓自已,趕緊握住母親的手。
“媽,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上班,等我下班后再來看你哈!”
沈母焦急的要說話,使勁兒的搖著頭,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沈懷山一看老媽這個(gè)樣子,絕對不是沈香那丫頭能做到的,老媽絕對不會為沈香流眼淚的。
“媽,到底怎么了,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嘛?”
“懷山,你就不能讓你媽好好休息休息嗎,別打擾她了,快回去上班,讓她睡一覺。”
沈建成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很怕沈母真說出什么來。
“媽,那你好好休息,別難過了,為了沈香不值當(dāng)?shù)?,我下班就來看你哈!?
他現(xiàn)在腦中亂糟糟的,也沒想那么多。
溫柔的扯開沈母的手,轉(zhuǎn)身就走出了病房。沒有理會呂雪紅的存在,也沒有往其他方面想。
等他走后,沈母痛苦的耷拉下手臂,閉上了眼睛。
那二人站在一起的樣子太過于刺眼,而自已又說不出什么話來,干脆眼不見為凈。
她可不想就這樣把自已氣死,這個(gè)仇必須報(bào),身體就是第一本錢。
沈母心里有想法,可沈建成也不是傻子,呂雪紅更加有心機(jī),怎么可能讓她活著。
“蘇桂蘭,如果你老老實(shí)實(shí)的生活,咱們互不打擾,我也不會讓我媳婦來騷擾你。
我們各過各的,大不了我兩頭跑跑,我認(rèn)了。
可你呢,居然跑來找事兒!
那就別怪我心狠了,你為我沈建成做的一切我感激你,所以沒有跟你提過離婚。
可我并不愛你,其實(shí)你心里應(yīng)該明白的。我愛的只有雪紅,她才是我老婆,是我認(rèn)可的媳婦。
況且我媽我爸都知道她,他們也都認(rèn)可。在他們的心里,雪紅才是他們的兒媳婦,你并不是。
就連我沈家的傳家寶,代代傳給媳婦的玉鐲子,我媽都是給了雪紅的,你有嗎!
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讓你明白,死也做個(gè)明白鬼?!?
沈母瞬間裝不下去了,她赤紅著眼睛憤怒的瞪著沈建成,恨不得活撕了他!
“蘇桂蘭,你不用感覺自已多委屈,真正受到委屈的是我才對。
從小我就跟建成是一對,我們才是青梅竹馬。要不是因?yàn)槟愕募沂滥苤ǔ桑阋詾樗麜瓷夏忝础?
你不知道我家建成的審美眼光有多高嗎?就憑你的長相,你配嫁給他嗎!”
呂雪紅這兩句恭維的話一下說的沈建成心中高大上起來,非常贊同的給了媳婦一個(gè)愛的眼神。
回頭就非常嫌棄的瞥著沈母:“蘇桂蘭,這點(diǎn)上你不能怪我。
別的不說,就憑長相,你自已看看我媳婦的臉,再看看你自已的臉。
能比么,老子看到你都沒反應(yīng)了你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