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警衛(wèi)員被許鳳嬌帶到了一個更加寬敞的院子時,許鳳嬌顫抖著聲音大喊著:
“村長,村長在家不,我是劉家的大媳婦!”
她的話音剛落,屋里就走出來一個和許鳳嬌年紀(jì)相仿的女人。
“呦,鳳嬌來啦,快進(jìn)屋吧,怎么還站門口啦。誒,這是??”
女人正熱情的打招呼呢,就看到她身后站著一個年輕男子。
“那個他~”
“同志您好,我是**部的警衛(wèi)員,我這里有個事情需要找您或者村長核實一下,您看方便嗎?”
警衛(wèi)員一個立正敬禮,條理清晰的說出了自已的意愿。
女人一看是軍人,心里一下就敬畏起來,“哎呦,快別客氣,屋里請屋里請,我這就去叫我男人回來!”
“同志,我要核實的問題可能您本人比您丈夫更加合適,我能先詢問一下你嗎?”
女人一聽問自已,這也無所謂的,“行啊,咱們屋里說!”
幾人邊走邊說,就進(jìn)了屋里。
而就在屋里的床上,有個老太太半坐在那里,正好奇的往門口看來。
“娘,這位是當(dāng)兵的,有點問題想問問咱家,希望能配合調(diào)查一下!”
“哦,問我們,什么事兒啊!”
警衛(wèi)員不想再拖延,部長那邊實在是不放心。此刻在外面,自已把部長扔在一旁早已算失職了。
“這位女同志,大娘,我想問一下,蘇仙兒當(dāng)年的女兒到底是哪個?
聽說還賣了一個,那到底賣去了哪里,又賣給了誰呢?”
他的話音剛落,床上坐著的慈祥老太太一愣,隨后突然面容猙獰起來。
“哼,原來是她犯事兒了啊,該啊,那個老不死的狐貍精,早就該槍斃她了,我呸!”
女人一看婆婆突然炸毛了,趕忙走上前安撫:‘娘,你這是怎么了,有什么話咱好好說?。 ?
老太太情緒激動中,根本沒理會兒媳婦的安撫,一擺胳膊扶開她的手,憤怒的看向警衛(wèi)員。
“同志,我跟你說哈,那個蘇仙兒可不是個東西了。她當(dāng)年就是看上的我家老頭子,可我家老頭看不上她!
沒兩個月就跟我相親成婚了,蘇仙拖到了年紀(jì),逼不得已嫁給了劉老憨。
可我沒想到都過去那么多年了,她還是不放棄,上趕著勾搭我男人。
你都不知道啊,前些年五十多歲的時候,她居然還要扒我家老頭子的衣服呢。
我呸啊,老不正經(jīng)的騷狐貍,也就仗著他家劉老憨是個悶葫蘆,不然就她那樣的,早就把她打死了!”
警衛(wèi)員:···(這跟自已的問題有毛關(guān)系???)
兒媳婦:···(艾瑪,公公大瓜,自已之前怎么不知道?。?
許鳳嬌:···(天啊,自已聽到了什么,會不會被滅口哇?。?
“咳咳,大娘,您能回答一下我的問題么,我們暫時對蘇仙兒的作風(fēng)問題不加以探討?!?
警衛(wèi)員趕忙提醒一下,這要是讓大娘說下去,等到天黑都未必問到正題上。
“同志啊,這樣,我先說說吧!當(dāng)然,我知道也不多。
就是她家那個劉大丫啊,真是個苦命的呦!我記得我家老大兩歲的時候,大丫被賣給了村里的方媒婆。
當(dāng)時那丫頭哭的呦··嘖嘖嘖,怎的一個慘字形容。瘦的就一層皮包骨了,被劉老太提溜著塞給了媒婆?!?
警衛(wèi)員雖然跟劉大丫沒什么親屬關(guān)系,可他是軍人,聽到這樣買賣人口的事情依然憤慨。
“然后呢!”
“然后!”大娘突然幸災(zāi)樂禍的插嘴進(jìn)來,“然后那個狐貍精就把賣女兒得的錢給他家老大娶媳婦了唄!
我跟你講啊同志,那狐貍精往死里磋磨她女兒,我當(dāng)時跟我家老頭就說過,搞不好根本不是她親女兒。
劉大丫小的時候,還有個堂姐在的,那狐貍精對大丫的堂姐出奇的好哇!
家里但凡有個雞蛋,都都是她大兒子和那個女娃吃,大丫從小就只有看著的份兒!”
警衛(wèi)員聽到這里,心里大概也有點兒譜了??磥聿块L的猜想是對的,孩子當(dāng)年就是被換了的。
“那大娘,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這個劉大丫被媒婆弄去哪里了?”
女人和她婆婆一時都沒有說話,有點為難的瞟了一眼警衛(wèi)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