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東北老娘們兒罵仗結(jié)束,洗刷了沈香對東北人罵仗的實力。
自已那點兒實力面對東北女人,簡直就是壽星老吃砒霜,嫌命太長了,找屎的節(jié)奏。
別的不說,那跟機關(guān)槍一樣的口水就夠自已厥過去的。
越想越恐怖,趕忙往男廁所走去,遠離戰(zhàn)場比較安全。
等倆人回到病房,安頓好季鴻川后,沈香非常嚴(yán)肅的坐在床邊。
“鴻川,我們談?wù)劙桑 ?
季鴻川看沈香嚴(yán)肅的表情心里一個“咯噔!”很怕是不愿意聽到的。
一時便沒有回答,而是定定的盯著沈香的眼睛。
沈香也不管他怎么想,“鴻川,我過些天如果戶口辦好了,不如拿我新蓋的房子做婚房吧!”
她的話剛落,季鴻川激動的一下坐起來,傷口瞬間拉扯的巨疼。
可他只是輕微咧了一下嘴,一把扯過沈香:“香兒,你說啥!你··你同意啦!”
沈香被他拽的一愣,隨后哭笑不得?!拔沂裁磿r候說不同意了,不同意你塞我肚子里的種怎么辦!”
“呵··哈哈··哈哈哈···”
季鴻川也不管沈香揶揄自已什么,反正就是開心,笑聲越來越大。
她好笑的等著這傻小子笑夠了,“鴻川,那天鄭叔說到當(dāng)兵,你眼中的光芒我看的清楚。
等婚后,如果你想當(dāng)兵就去吧,我支持你!”
季鴻川笑夠了,聽到沈香這樣說,欣慰的同時,情緒一下就失落了。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行的香兒,我家的情況你應(yīng)該也聽說了。
離開我根本不行,我要是走了,家里人非得餓死不可。”
季鴻川眼中的失落太過于明顯,看的沈香都有點于心不忍。
“難道你擔(dān)心的一直是吃喝問題?
如果是這個,那你可以去的,吃喝我就能解決!”
季鴻川詫異的看著她:“你··你怎么解決?”
沈香只能再說一遍那個善意謊,“這一點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計。
你沒看出來我下鄉(xiāng)沒干什么活么,我不缺糧食。而且別說你家那幾口人,再多幾個也有富裕?!?
季鴻川心里說不上來的愧疚突然涌上心頭。
自已一個大小伙子,居然讓未來媳婦養(yǎng)家,而自已卻跑去完成夢想。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依然搖了搖頭。“不,我不能指望你一個女子來撐起這個家,我~”
“季鴻川!”沈香被他的固執(zhí)氣到了,“你是不是犯病了?
首先,我必須說出我的要求,如果你做不到,我們的婚事就此作罷!
我沈香要嫁的是頂天立地的男人不假,可不是那種自我唯尊,覺得男人必須要如何如何的人!
一個家庭是需要雙方付出經(jīng)營才是最好的,不是你一個人付出多少,給我多少才是最好。
如果一直是你單方面的,那我在這個家里還有什么意思。
你我夫妻一體,你付出了該付出的,我自然也會做好自已力所能及的。
如若你一意孤行,那就別怪我狠心了!”
沈香的疾厲色并沒有嚇到季鴻川,反而感動的一塌糊涂。
等他能做到為這個家付出時,都不知道要等多久,可沈香卻能為自已做到這個地步。
季鴻川一把抱過沈香,動情的親吻了一下沈香的臉頰。
“謝謝你香兒,你為我做的這些我季鴻川銘記于心。這輩子如果敢負(fù)你真情,就讓我不得好死!”
沈香沒有阻止他發(fā)誓,不是自已不相信怪力亂神,而是對于有些人,某些誓還是可以說說的。
她拍了拍季鴻川的后背:“那就說定了,婚后,你就去找鄭叔,繼承你父親的意志,為祖國添磚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