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軍沖進馮大寶家后,正在查看時,蘇香也沖了進來。(之后劇情按更名稱呼)
她手扶門框,跌跌撞撞的跑進屋里,徹底傻眼。
看著血泊中的夫妻倆心臟驟然一縮,眼淚不受控制的嘩嘩直流。
腦中還回想著大隊長幫助自已的一幕幕,幫榆樹屯村民奔波的場面。
李春妮就像一位母親一樣教導(dǎo)自已一些生活瑣事,如何如何過日子的畫面。
可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不到一天的時間,這夫妻倆就這樣走了。
鄭軍回頭看了蘇香一眼沒語,轉(zhuǎn)身朝那個自殺的男子走過去。
查看一會兒,發(fā)現(xiàn)男子的褲腰內(nèi)側(cè),繡著一個國家標志性的徽。
他慢慢站起身來,抿著唇,抬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謝謝您的付出,國家不會忘記的您的!”
鄭輝趕忙指揮著;“去,派車過來拉人。你們封鎖這里,我去跟領(lǐng)導(dǎo)報備。”
話落,又轉(zhuǎn)頭看向捂著口鼻,靠在一旁默默流淚的蘇香。
“大侄女,別難過了。他們是為了國家而犧牲的,他們都是好樣的。
上面會妥善處理這件事,你先回去吧!等天亮了,就會有新的大隊長來上任的。”
“爹··娘··你們咋滴了!”馮志文聽到了屋外有公安的聲音,這才大著膽子跑出來。
可等他沖進屋里,卻發(fā)現(xiàn)爹娘都躺在血泊中,再也無人回應(yīng)他的叫喊。
鄭軍一看這小子跑出來,很是詫異的一把薅過他的衣領(lǐng)子:
“你從哪兒冒出來的,之前來人你看到?jīng)]有,長什么樣子的?”
馮志文被質(zhì)問,嚇了一跳??赃炅税胩欤跞醯牡溃?
“那個我聽到了槍聲,我害怕極了,就躲在屋里沒敢出來!”
蘇香一聽這話,氣的一步?jīng)_上前,使出有史以來最大的力氣,“啪嚓”一個大嘴巴呼了上去。
“啪”的一聲悶響,馮志文的牙齒直接飛出去好幾顆。
馮志文:“啊···”
鄭軍:“哎大侄~”
公安:“我嘞個去~”
“畜牲!”蘇香赤紅著眼睛,咬牙切齒的道:“這屋住著你爹媽,你親生父母。
作為一個成年的兒子,一點沒有護住父母的心,居然因為害怕而不敢出來。
也許你出來幫不上什么,可最起碼證明你心里是有父母的。
而現(xiàn)在呢,你他媽的居然躲起來,直到父母被惡人打死,你··你才敢冒頭。
你····”
馮志文嘴角流血,本來想跟蘇香干一架的。
可聽到對方說的這些話,心虛的低下了頭,不敢正視他們的眼睛。
“好了,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看沒看見是什么人,長什么樣子,穿什么衣服?”
鄭軍還是想獲得更多的消息來破案,他可沒時間質(zhì)問孝子賢孫的問題。
“我··我就看到兩個穿著黑色盤扣汗衫的男人,長啥樣沒看清。
不過他們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他們說循著來時的路找,東西就算帶不回也得銷毀。
然后倆人就出了大門往左拐了,之后我怕他們再回來,也沒敢出屋。”
“呸!”蘇香氣的不輕,實在瞧不起這個人,枉為人子。
“鄭叔,鴻川怎么樣了,有沒有消息??!”她可沒空理會這個畜生了,自家鴻川才是重點。
鄭軍走到門口,很是無奈的道:“還是沒找到,你安撫一下他母親,我們之后還會派人繼續(xù)找的?!?
話落,沒再多說大步朝縣里跑去。這邊的問題更加嚴重,已涉及到國家安危。
甚至逼的國家干部自縊,可想而知,問題有多嚴重。
蘇香一聽季鴻川還是沒有找到,上次就是多少天沒消息,結(jié)果受了重傷。
這次呢?
她越想越害怕,也不想其他的,朝著三連山的方向沖了上去。
可人早已走去另一個方向,她不可能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