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鴻川這次沒有動,而是嘲笑的看著眼鏡男。
“怎么,想搶師長的東西都這么明目張膽了么。
那你來吧,既然你們部隊都腐敗到這種程度了,死幾十個人也無所謂了吧!”
眼鏡男被季鴻川問的心虛不已,自已不敢上前,心里明白,三十多人沒按住他,自已更不是對手。
他趕忙朝身后的戰(zhàn)士指揮著:‘還不上去拿下,這樣的人無組織無紀(jì)律,必須嚴(yán)懲!’
而剛才季鴻川說的話,其中一個警衛(wèi)員警惕了起來。
不錯,他就是師長的金牌警衛(wèi),顧盛。
從季鴻川剛剛的話語中,聽出了他手里有師長的東西。
而這個來部隊半年,屁正事兒不干的巡查員居然想要師長的東西,簡直是反了。
“慢著!”
顧盛大聲一吼,慢步走上前,面對季鴻川:
“同志,我是師長的警衛(wèi)員顧盛,你有什么東西要給師長,你又是誰?”
季鴻川一看終于能見到正主了,剛要說話,眼鏡男趕忙打斷。
“喂!你是怎么當(dāng)警衛(wèi)員的,這種害群之馬你還想交涉不成。
我是巡查員,這個男人我要帶回去審問清楚才行,不然部隊不是亂套了嗎?”
也許其他警衛(wèi)員會顧及眼鏡男的軍銜,可顧盛卻不慣著他!
“劉大海,我不管你是個什么巡查員還是巡察(屎),在這個大院子,師長才是話語權(quán)。
無論什么事情,都要通過師長的首肯才行,如果你想越過師長辦事,別怪我崩了你!”
“你~”劉大??鞖馑懒耍蛱炀徒拥搅穗娫挘屪砸咽刈煵看笤?。
一旦有什么人來,一定拿下。不審出屎來都不能放人走,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東西必須找到銷毀,不然他們所有人都得完蛋。
想到這些話,他的手慢慢伸向褲兜。
不管怎么樣,打死了他,大不了承受一次處分,自已也死不了。
總比將來被上面棄車保帥來的舒服吧!
可他剛剛摸到手槍把手,太陽穴就被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了上來。
“如果你是個聰明人,就不要動什么歪心思,不然··你懂的!”
顧盛早就開始注意他的動作了,剛發(fā)現(xiàn)一點苗頭,專業(yè)的持槍者就像變戲法一樣。
手槍入手瞄準(zhǔn),一氣呵成。
“顧盛,你最好想清楚,跟我作對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顧盛舉著槍頂著他的腦袋,眼神卻瞟了一眼一旁另外的警衛(wèi)員。
頭都沒動,只有眼球轉(zhuǎn)動了一下。
那個警衛(wèi)員一看,轉(zhuǎn)頭就朝里面走去。
劉大海氣壞了,他們之間的眼神交流沒看見,可耳朵不聾啊,那快速的腳步聲聽的真切。
他劉大海也不是沒有手下,當(dāng)然眼神也交流過了。
可惜啊,手下被老大的腦袋威脅,也不敢動啊。
如果持槍的不是顧盛,他們都敢拿槍互懟,可既然是顧盛,這可是個瘋子一樣的人。
如果他們敢動手,顧盛是絕對敢扣動扳機(jī)的。
要是大哥都嘎了,他們就算把顧盛突突了,還有什么意義呀!
“顧盛,打個商量。這個人真有問題,讓我?guī)ё撸氵@個人情我接了!”
“呵!”
顧盛感覺這個笑話一點兒都不好笑,居然跑師長這里送人情了,真是搞笑的很。
季鴻川終于休息的差不多了,他雙手抱臂靠在墻上。
“大叔,怎么了,怎么不搶了。東西就在我身上,你來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