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長往外跑去報警,直接跟宋公安走了個對頭碰。
“呀,這不是公安么!”她趕緊沖上去:“公安同志,我們這里又出現(xiàn)個行兇的。
就是那個被打的六歲男孩差點被掐死,那個半身不遂的小姑娘掐的?!?
宋公安:“……”
他無奈的轉(zhuǎn)頭看一眼手下:“去一個人做筆錄,如果那個白鶴雪不老實,直接拘留吧!
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管他們的事情,這殺人案還沒弄清楚呢!”
“好吧,那宋隊,我過去看看,你先忙這邊的!”
其中一個公安無奈的接了這個任務,跟著護士長走向了病房。
宋公安直奔急救室,那個被拍腦袋的小伙子才是重點人物。
十二師這邊被搞的一團亂麻,十九師那邊也沒好到哪里去。
倪朔煜身體緩過來后,每天都跑到西側(cè)大山去找人。
他的嘴唇都起了一層燎泡,實在接受不了好兄弟就這樣犧牲或者被俘。
找了三天三夜,實在沒有任何消息,他直接發(fā)狠再次來到敵營。
雖然不知道那天追蘇展鵬的都是哪些人,大不了多弄幾個人問。
他現(xiàn)在算是病急亂投醫(yī),倪朔煜都忘記語不通的事實了。
就算找到了人告訴他了,難道就聽得懂么!
可等他趕到敵營卻發(fā)現(xiàn),此刻已經(jīng)開始歸攏營帳,大部隊全部呈品字形擺放。
所有的敵軍戰(zhàn)士都圍繞在部隊周圍,人與人之間不超過兩米。
“得,沒機會了??磥磉@次偷營給他們刺激不小,已經(jīng)成驚弓之鳥了!”
目的沒達到,他只能先返回去,準備去見見自已背回來的那個敵軍師長。
可他也明白,對方是自已背回來的,能知道的也未必比自已多什么。
十九師師部內(nèi),尤龍被孫子的事情擾亂了心智。
他愁苦的坐在敵軍師長對面,毫無顧忌的掐著眉心犯愁。
“尤師長,你把我弄過來是看你演猴戲么,有什么話直說吧!”
此時的會議室里,不止是他們兩個,還有其他的旅長和參謀長同在。
尤龍的心越發(fā)煩躁,抬眼看了一下敵方師長,“你們都出去吧,我單獨跟他談!”
“師長,這不合規(guī)矩,一旦有危險,我們根本來不及沖進來!”
“行啦!”尤龍皺眉瞟了一眼說話的手下,“我有警衛(wèi)員,沒什么危險,都出去!”
現(xiàn)在的尤龍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干脆也不給這些人好臉色。
幾人被呵斥的一愣,“媽的自已是為他好,他居然還暴怒了,有病吧!”
幾人互相對望一眼,超有默契的轉(zhuǎn)頭就走。
心想你愛死不死,死了省心,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等眾人都走出了會議室,尤龍留下了兩個心腹警衛(wèi)。
“你們?nèi)ラT外守著,一個守門,一個守窗?!?
“是”
“是”
等人都走出去了,尤龍也就不用裝腔作勢了。
他壓低了聲音,非常不屑的看向敵軍師長:
“我說你是不是個蠢貨啊,怎么就被抓來了,不是讓你注意的么!
難道我沒說清楚么,一旦發(fā)現(xiàn)陌生人,先干掉再說。
你一個師拿不下一個人,你廢不廢啊你!”
敵軍師長手肘拄著桌面,無奈的抹了一把臉。
“我哪兒知道他就能潛伏進來了,而且說實話,我就沒相信他們能進來。
本來都做好了埋伏的,誰想到他們居然玩忽職守,壓根沒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