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香正好背朝著門,轉(zhuǎn)頭大步走了出去。
此時外面站著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女人,談不上漂亮,可卻長得短小精湛。
“呀!家里有客人??!”
“原來是你呀!”蘇香當然也認識這個女人。
當初她進入軍醫(yī)院的時候,這個女人還給徐紅英打過掩護呢。
記得倒是她姓劉的吧,這會兒怎么就叫田甜了!
“呃……這位同志,你認識我嗎?”
“你這種狐貍精我為什么要認識啊,我可怕弄一身騷氣上身,那可真倒霉了!”
“什么……你這人怎么罵人?。?
我又不認識你,國良哥啊,她是誰呀,為什么這么欺負我!”
孫國良自然也聽到了田甜的聲音,可他剛才被打了,有點抹不開面子。
這會兒聽說被欺負了,一下就忍不住了,“噌”一步就竄了出去。
“你這個瘋女人有病啊,你對著人家田甜同志發(fā)什么火,有本事你對著我來!”
“啪”
他的話音剛落,蘇香直接一嘴巴抽了上去,抬手指著孫國良的鼻子:
“你當你是個什么好東西呢?
你們倆就是一堆男盜女娼,沒一個好玩意兒!
孫國良你給我記住,我現(xiàn)在就去部隊找找政委。
像你這種情況的,思想覺悟低到這種程度的,咱別說退伍不退伍,
你這個連長就沒資格當,你給我等著,我要讓你為這個田甜的女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話落,她轉(zhuǎn)身看向站在門檻上的陳大丫:
“你給我看住了孩子,我現(xiàn)在就去部隊給你要說法。
你說你廢物成這樣活著干什么啊,你去死吧!”
蘇香氣的語無倫次,連帶著陳大丫都給罵了一遍。
可陳大丫并不生氣,這么多年下來,她也算看清了孫國良的人品。
歹竹永遠出不了好筍,孫家人的骨子里就不是好東西,孫國良也好不到哪里去。
原本那些年日子難過,自已工資高,孫國良對自已的態(tài)度一向很好。
甚至后續(xù)又生下兩個孩子,萬萬沒想到,一個劉田甜,瞬間就把他的本性暴露了。
自已多年積攢的積蓄都花在了劉田甜身上不說,就連兒子的事都不在乎。
想不通劉田甜是給他下了什么降頭,這是不想要這個家了嗎?
孫國良一看這女人要去告自已,說實話,其實風(fēng)風(fēng)語不是沒有。
只是自已每天晚上都回家睡覺,他們也就八卦一下,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可自已的確為田甜花了不少錢,細追究起來,自已不是沒有問題的。
“你給我回來,你這個女人有病啊,你給我滾回來!”
他“嗷嗷”叫喚半天,蘇香連頭都沒回。
情急之下,他回手就給了陳大丫一個大嘴巴子。
“啪~”
“??!”
“陳大丫你特么也瘋了是不是,我要是被告了,你能好到哪里去!
你給我滾去把人叫回來,快去!”
“我艸&%#……%”
蘇香都走到人群邊緣了,突然聽到打嘴巴的聲音。
她轉(zhuǎn)頭一看,陳大丫的腦袋“咣當”一聲被扇的撞在了門框上。
作為一個大男人,居然下這么重的手打媳婦,她一下就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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