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孫國良照顧這一年多什么想法都沒有,那真的很假!
可有想法歸有想法,只是在生活當(dāng)中滿足一下自已的虛榮心。
可他實打?qū)崨]碰過劉田甜,還是抱有一些美輪美奐的愛情幻想階段。
突然聽到劉田甜居然跟一個什么司機(jī)有來往,那自已付出了那么多算什么!
“公安同志,公安同志你們等下,剛才那話什么意思,她跟那個司機(jī)什么關(guān)系?”
兩名公安回頭對望一眼,眼中的嘲諷溢于表。
“什么關(guān)系,你是傻子嗎,你用你那腳趾蓋想想,兩個無親無故的男女為什么金錢互通。
甚至經(jīng)由我們查證,劉田甜的差不多給與了那小子不下上千塊!
上千塊什么概念,你自已不會數(shù)數(shù)嗎?
放心,我們已經(jīng)去提這個小子了,一會兒就會有說法了!”
他們這邊還在探討劉田甜,那邊的公安已經(jīng)帶著一個小伙子迷迷糊糊的走進(jìn)來。
“公安同志,到底什么事兒啊,你們帶我來干什么,看剛才把我媽嚇的!”
押解他的公安不屑的一撇嘴;“你自已都干了什么自已心里沒數(shù)啊,還問我們呢!”
坐在孫國良旁邊的公安給下屬耳語兩句,他瞟了一眼還在懷疑人生的孫國:
“你先在這里坐著,我出去詢問一下情況,記住,你曾經(jīng)是軍人,不要胡來!”
他也擔(dān)心,這樣的軍人這種手銬未必能銬住。
一旦這小子暴起,他們還得廢二遍手,太麻煩!
孫國良的拳頭攥的死緊,可目前還不想徹底毀了自已,他還在等。
公安給小伙子倒了一杯水,微笑的坐下來。
“小伙子,來,我們談?wù)劇?
你叫什么名字啊,是干什么的?”
小伙子緊張的接過瓷杯,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
“我……我叫盧建國,我……21歲了。
目前是燈泡廠的學(xué)徒司機(jī)。公安同志,我到底怎么了,你們這樣太嚇人了!”
“哈哈哈?。 ?
公安沒有嚇唬這小子,而是盡量和藹可親的,像個大哥哥一樣聊天。
“小伙子別怕,就是有兩個問題需要跟你求證一下。
當(dāng)然,你必須說實話,如果撒謊,那就有問題了,今天就未必回得去了!”
小伙子一聽撒謊回不去家,那明天上班不就遲到了。
“好好,你問吧,我說!”
“嗯,是這樣,劉田甜你認(rèn)識吧!”
小伙子一愣:“??!她……她怎么了?”
“很好,她現(xiàn)在挺好的,你不要擔(dān)心。
那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她為你付出過什么,或者說她承諾過你什么?”
一說起這個,小伙子的臉?biāo)查g憋的通紅。
他緊張的使勁兒抓著水杯,一松一緊的,旁人一看就是在緊張。
“她……她想嫁給我。可她年齡太大了,我媽不會同意的。
前幾個月我媽病倒了,我沒有錢治病,實在無法就找到了她。
可她提出要求,說可以借給我錢,甚至能一直保持我媽的病治好。
但我……我必須娶她,她說看上了我這張臉!”
小伙子越說底氣越不足,作為男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哦,你既然這么說,錢你也接了,那就是同意了是吧!”
小伙子抿著唇,感覺就算自已娶了比自已大的女人,也不犯法吧!
干脆一抬頭看向公安:
“是,我同意了。她也給我拿了不少錢,我媽住院一個月就好了。
可這……不犯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