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知也不看蘇香的表情,“噌”一下竄下炕,都忘記自已的不舒服了。
剛走到門口,又趕忙跑回來,到門后照了照小鏡子,開心的捋了捋辮子。
顧宴澤站在知青院里,說不上來哪里熟悉,可腦中又沒有記憶。
“呀,顧同志來啦!你看,真是不好意思,怠慢了,快,屋里坐!”
只見,從女知青的房間里,走出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孩。
她熱情的迎上來,笑顏如春。
“呃!”畢竟不認(rèn)識,顧宴澤下意識的看向蘇香,想尋求一份解答。
蘇香跟隨夏知知也走出來,“這是你妹妹的好友,你妹妹應(yīng)該一會兒就回來了。
我把你交給她就走了,你們自已聊吧!”
現(xiàn)在的蘇香可不敢再招惹男人,避之不及。
但凡有機(jī)會躲避,她都懶得跟男人周旋。
“那個蘇同志是吧,我看這邊是女知青的房間,是不是不太合適。
而且現(xiàn)在還沒有人,我們孤男寡女待在一處也不方便。要不您能不能等一會兒再回去!”
夏知知一看蘇香被挽留,心里那口酸水都不知道吞咽了多少次。
可顧宴澤畢竟是軍人,很恪守規(guī)矩。如果現(xiàn)在說多了,反而引起反感,只能硬憋著。
不過她想到了一件事,還是得說清楚的。
“那個好像有件事你們不知道,顧圓圓沒有去上工。
這不是前兩天跟另一個知青發(fā)生了口角,倆人就動手了。
顧圓圓被推倒,扭傷了手臂,此刻還在縣里的醫(yī)院住院呢?!?
蘇香一聽顧圓圓居然住院了,她很是詫異的看向夏知知:
“她被打了,然后你在家里躺著?
你們不是好姐妹么,我看你也沒什么反應(yīng)?。?
打人的是誰,你有為好姐妹做什么嗎?”
被蘇香質(zhì)問,夏知知心里很是不舒服。
她現(xiàn)在滿心滿眼都是這個俊朗硬挺的少年郎,哪里有功夫跟蘇香周旋。
不耐煩的道:“哎呦,她們打架我沖上去不合適。
再說了,都有各自問題,有什么好追究的。人家又沒得罪我,我還能打人家一頓??!”
蘇香一聽她這樣說,沒控制住的翻了個白眼。
就顧圓圓這智商,夏知知壓根就沒跟她交心做朋友,真是個白癡!
“行了,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已處理。我這也不方便,走了!”
她可沒工夫跟這些人周旋,瀟灑的轉(zhuǎn)身離開。
而這一系列的舉動告訴夏知知,顧宴澤不對勁,很不對勁。
在她了解,顧宴澤是喜歡蘇香的??蓜偛潘麄兊呐e動很是陌生,根本不似熟人。
而顧宴澤,此刻的表情就像被蘇香拋棄的小獸狀態(tài),委屈極了。
怎么能就這樣不管自已了,太不負(fù)責(zé)了。
夏知知眼珠子一轉(zhuǎn),機(jī)會這不就來了么,馬上表現(xiàn)出很是委屈傷心的模樣。
“宴澤,你最近怎么都沒給我寫信?。 彼龁柍鲞@句話,定定的盯著顧宴澤的眼睛。
顧宴澤被她這么一問當(dāng)場就迷糊了,自已為什么要給她寫信??!
“呃,同志,我們之前認(rèn)識嗎?”
夏知知也不回答顧宴澤的話,而是再次問道;“還有啊,你怎么也不管圓圓呢。
她整天傷心直哭,哪有你這樣當(dāng)哥哥的!”
這下顧宴澤有點(diǎn)不知道說什么了,什么妹妹的,現(xiàn)在自已啥也不知道哇!
可自已失憶這種事,一旦要是見到了那個顧圓圓,也就不攻自破了,沒什么好隱瞞的。
“呃,我失憶了,不記得還有什么家人,所以也就沒做什么!”
“??!”顧宴澤的話令夏知知心尖一顫,這簡直是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