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醫(yī)家招來一只成了精的烏鴉。
烏鴉可是很晦氣的鳥。
村醫(yī)家肯定是有什么臟東西,所以才會招來這晦氣的玩意。又是個成了精的,這晦氣肯定小不了。
村長二兒子聽到飛天說話,舞在半空中的木棍子僵住不動。
他胳膊動不了了,還疼得要命。
接二連三的被石頭子打。
那石頭打完自已就掉在地上,還滾到……滾到小啞巴那。
那個臭瘸子倒是命好,有這么一個好看的媳婦。
村長二兒子的目光落在村醫(yī)女人那瘦削的后背上,尤其透視看到她身體的前面。
別看小啞巴瘦,可該有肉的地方還是有肉,仔細(xì)看那小模樣還真標(biāo)志。
臭瘸子,死瘸子,艷服不淺。
村長二兒子的眼睛閃過一抹猥瑣,忘了胳膊疼。
雖然他那個眼神快速收了起來,可還是沒逃過林河的眼睛。
那是他的媳婦他的女人,他孩子的娘,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吹剿粍e的男人用猥瑣的目光打量,他怎么能容忍!
他可是曾經(jīng)的林五!
他是林五!
也是林河!
是這家人的贅婿,這些人眼里的瘸腿女婿!
小女兒被當(dāng)做要挾家人的籌碼,漸漸無力的掙扎,已經(jīng)哭得沙啞的嗓音,無不刺激了他的大腦。一陣刺痛讓大腦瞬間炸裂,曾經(jīng)的記憶也在瞬間如狂風(fēng)巨浪擊打著他。
二十八年的人生,自有記憶以來的所有事,都涌現(xiàn)了出來。
他的兒女,他的妻,待他如親子的岳父岳母,還有他不幸的童年,尷尬的身份,那份讓他以命相搏,甚至刻在了骨子里的職責(zé)。即使他失憶了還會在冥冥之中守護(hù)的那個孩子。
即使記起所有的一切,他也還是林河。
那個林五已經(jīng)死了。
死在了八年前。
院子里暫時的安靜,讓林河接受了所有的一切。
只有小女孩有氣無力的哭泣聲在院子上空飄蕩,在安靜的小院中顯得格外突兀。
假若還有一絲人性,聽到這聲音都會心碎。
此時林河已經(jīng)紅了眼。
可村長一行人,偏偏就都在此時毫無人性,又貪婪殘忍,不知死的蹦跶。
“真瞧不出來,你們這一家子藏的好深!要不是今天我們過來,全村人都要被你們給蒙蔽了!快說!”
“你們一家子是怎么跟這臟東西勾搭上的?都背著村人做了那些缺德事?”
“連烏鴉都招來了,這晦氣可夠重的?!?
村長突然說的話,所有人都沒能第一時間聽明白,包括他帶來的那些人,他的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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