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爺抽了口旱煙,眼睛瞅了瞅牛車上的瓦罐。
    “這瓦罐里的是大醬吧?!?
    “嗯,我娘裝的?!?
    到了鎮(zhèn)上,唐蘇先是給陳裕川打電話。
    電話班的干事讓她先把電話掛了,等陳裕川過來了再打。
    唐蘇:“不用了,他來了你跟他說我乘坐晚上的火車過去,讓他去接我?!?
    電話班干事連連答應(yīng)。
    于大爺把唐蘇送到車站。
    唐蘇把行李弄到一個(gè)小巷里面,趁著沒人的工夫,把行李都放進(jìn)空間。
    再出來的時(shí)候一身輕松。
    跟來的時(shí)候路程相反,唐蘇得先乘車到市里,然后去火車站坐火車。
    陳裕川這邊得到消息立刻往電話班趕。
    電話班干事:“你媳婦兒說她來隨軍了,今晚的火車,讓你去接她,電話不用打回去了?!?
    頓時(shí),陳裕川就有點(diǎn)失落,咋不等他來打個(gè)電話!
    但一想到唐蘇明天就到了,頓時(shí)又開心起來。
    他剛走回去沒多久,就碰上去寄錢回來的馮昌海。
    “副團(tuán),收發(fā)室有你的信,女同志寫的,從你家那里寄來的?!?
    話落,陳裕川就一溜煙跑出去了。
    馮昌海:“真是老房子著火”
    沒一會(huì)兒,陳裕川就喜滋滋拿著信回來了。
    他手指摩挲著信封,好似什么珍貴的東西。
    他剛想把信封打開,又覺得不妥,得留到晚上在看。
    晚上,陳裕川打開信封。
    看著看著,紅暈漸漸爬上脖子、耳朵。
    他就知道媳婦兒心里是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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