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兒掙脫起身,她看向關(guān)雎宮的方向,“我為什么不怪?我要怪你們?nèi)魏我粋€人,我恨你們?!?
說罷,她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
大玉兒不知道說什么,她現(xiàn)在才有了后悔之意,自己有子有女,小玉兒身邊卻只有毫無血緣的養(yǎng)子。
可如果再來一回,她依然不會后悔,愛是獨占,是可以任性的。
經(jīng)過小玉兒這番打岔,大玉兒都忘了問姑姑海蘭珠信上寫了什么。
哲哲猶豫再三,終歸沒有再往侄女的藥中加?xùn)|西,就讓皇上見到她最后一面吧。畢竟鐵了心要把兒子送給小玉兒。
有些話,當(dāng)面說才最好用。
海蘭珠已經(jīng)比原來的劇情多活了兩年,兩年也是皇太極的大限。
后來的事,小玉兒是聽多爾袞說的,皇太極見了海蘭珠最后一面,也不知道二人說了什么,福佑就成了多爾袞的兒子。
宮里現(xiàn)在規(guī)制還不全,沒有玉碟這一說,全憑皇上的意思。福佑已經(jīng)從鐵定的皇位繼承人,變成了普通的勛貴子弟。
海蘭珠前腳剛走沒幾天,皇太極就飲酒過量,人也沒了。
哲哲聽著大鐘轟鳴的聲音,也不知是該喜該悲。
總是要哭的,皇上再寵海蘭珠下去,她怕是要難以善終。
皇帝的棺槨剛剛下葬,豪格就不干了,他是皇帝的長子,理應(yīng)繼位。
烏云在天上聚集,壓的的人喘不上氣來,太極殿里坐著所有貝勒和王爺,人人的目光都望向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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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格,皇帝嫡長子。
多爾袞,手握兵權(quán),皇太極未死之前,就已經(jīng)是實權(quán)人物。
岱善,皇帝的哥哥,代表皇室勛貴。
豪格要繼位,多爾袞要搶,皇后哲哲膝下還有兩個嫡子,怎么一個亂字了得。
小玉兒在府里看先生教福佑寫字,這個孩子身子瘦弱,因為額娘離世又生了一場病。
札札木小聲問姨母,“額娘,您說誰會當(dāng)皇帝?”
他和札木合都帶著孝,部族以前不講究這個,他們拜南人為老師,理應(yīng)為生母帶孝。
“選誰都不會選多爾袞,他連個親生孩子都沒有?!?
“貴太妃娜木鐘和皇后娘娘都派人來找過貝勒爺,許諾只要扶她們的兒子上位,多爾袞就是攝政王。”
小玉兒的話音剛落,多爾袞就已經(jīng)邁步進(jìn)來。
“貝勒爺一臉倦色,怕是勛貴們都沒選出誰來?!?
札札木已經(jīng)有眼色的退下,先生也把福佑帶走了,屋子里只剩他們夫妻二人,多爾袞知道他們夫妻二人已經(jīng)商量好,要選貴妃的兒子博果爾為皇帝。
“剛才我出宮,碰見了玉兒,她消瘦了好多。貴妃平日沒少欺負(fù)她,皇后哲哲也壓在她頭上,我不忍心看她如此。”
小玉兒陰陽怪氣道,“貝勒爺,你就像沒吃到肉的野狗,給塊骨頭就搖頭?!?
多爾袞本來就舉棋不定,被小玉兒這般羞辱,狠狠的一拍桌子,“別忘了你的身份,有我才有你。”
“我就愿意被玉兒耍著玩,我就愿意當(dāng)她的狗?!?
他拂袖而去,顯然自己不當(dāng)皇帝也成,只要福臨能當(dāng)皇帝。
小玉兒假意放聲痛哭,可眼里卻帶著笑,明明是各需所求,非要搞成真愛。
原來世界里的小玉兒死的不冤,真心的人必死,狼心狗肺的人才能好好活著。
她可要好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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